“公....公.....啊.....胡说,木棉何曾如此......木棉只是去倒了几杯酒,便退了......才没有勾引谁。”
“这.....这是何时的事?”陈木棉大惊失,哪里想到,谭醇之还如个采贼一般,偷偷潜过自己的屋。
“你这的小丫,在我的生日宴上,竟然给别的男人倒酒。忘了你是谁的女人,居然敢当着我的面勾引别人。”
陈木棉总算想起来,那天是公的生日,十八岁。公在府中设宴款待几位好友,她在一旁伺候。因为伺候的小厮肚不舒服,于是她替那人上前奉酒。那也不过一小会儿的事,怎么就成了勾引别人。
“轻些......公轻些,求你了。”
谭醇之看到这里,却兴奋异常,又壮了几分。他俯去,一边亲吻陈木棉,一边她的。“那天晚上,公也这么玩你的。”
“不信?”谭醇之呵呵一笑,抬手一挥,面前现一面硕大的西洋镜。
“还说没有。”谭醇之一掌打在她的上,似乎不满意,又连着打了好几掌。“小货,才现一,那些男人,恨不能珠黏在你上,知不知你走后,他们居然敢跟我讨要你,真是该死。”
,从前你我的丫鬟时,公就看过你全了。”
“为什么不能!”谭醇之狠狠她,不知哪里冒的绳索将陈木棉的四肢困住,谭醇之只需扣着她的腰,就能轻松她。
陈木棉觉得不适,挣扎了一,很快被谭醇之摁去,任由他摆。“小丫,还好这酒后劲大。”
陈木棉慌的摇,只想快些结束这甜的折磨。小不断收,快一波又一波,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在尖叫声中,,洒在镜上。
她的叫声却让谭醇之更加兴奋,的更凶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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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后来公怎么说的吗?”
镜里是一团黑夜,黑夜中,一人影推开门,走到床榻前。陈木棉一认来,这是国公府还没被抄家的时候。
“公....你....你怎么能这事。”
话音刚落,镜里的谭醇之已经压上去,打开陈木棉的双,亲吻她双间的小。
只见床榻上,陈木棉因为天气炎,只穿了单薄的小衣,正光着一双小,沉睡的香。
镜里,谭醇之剥掉自己的衣衫,早已的抵住陈木棉的小,开始磨蹭。一边还住陈木棉的房,疯狂又贪婪的。
镜里,谭醇之亮一只蜡烛,放在床。陈木棉无知无觉,任由谭醇之慢慢脱了衣衫,一变的赤。
看到这,谭醇之用力着陈木棉,将她抱起来,走到镜前。陈木棉被他从后面抱着,看见镜中,谭醇之疯狂的玩自己。羞耻又快乐,呼更加急促。
陈木棉瞪:“公胡说什么,啊....你.....我.....怎么会?”
想到这里,谭醇之觉得不解气,又是几掌,打的陈木棉叫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