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公?”姚氏一惊,连忙要将薄被拉起,却发现那薄被早已经不翼而飞。
吴欣赏着,目光放肆。
他把玩着姚氏的,在上面。
她不经意间问起,仆人说,吴被吴员外派去了金陵办货,不知归期。
吴却笑笑:“不是二娘要我来的么?”
而自从那日之后,姚氏也再也没有见到过吴。
那似刚好的面团,抓在掌间腻,凝脂般的在指间变形鼓。吴把玩得兴起,着首将那两提起,只见可拉得甚,像两只硕大的瓜。
待得松开,坠弹起,堕堕地晃。
吴看着她,仍是那副不羁的模样。
丰腴的再无遮挡,从上到,纤毫毕现,在吴面前展无疑。
常言妾不如偷。
天气暑,她上未着寸缕,只盖一角薄被。
转间,日过去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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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腴柔的,压在,颇是引人兴动。
“叁公来甚!”姚氏又急又恼,质问。
床上只剩一个枕,姚氏将枕抱在怀里,但它到底细小,捂也捂不全,在手臂和枕之间伴半遮半掩地挤着,反而盖弥彰。
姚氏的声音被堵在咙里,呜呜叫着。她双手又被绑住,躲不得,也说不得,只好侧过将蜷起,吴抓住她的双,向两边岔开,用压住。
姚氏巧笑奉承者,将目光再瞥向那纱帐外。
这天,姚氏闻得吴员外又在外室过夜,也不多问,沐浴之后,自回房睡觉去了。
姚氏不住地扭动着,“呜呜”挣扎。
半睡半醒间,她察觉有人在屋里起了灯,睁看去,忽而见纱帐已经被撩起,一人站在面前打量着她,正是吴。
因为有吴员外这么个鬼父亲,吴耳濡目染,在男女之事方面,开窍很早。
那里空的,吴已经不再。
吴员外嘴上这么说,却到底不是个栓得住的人。
那双他念念不忘的,正随着她的动作颤摆着。虽然因双手举着被拉扯起来,但仍似山一般隆着,占了半个上。饱满白腻,首堕堕侧向两边。那铜钱大小,暗红的泽,首半个指大,泽诱人。
说罢,他将姚氏压在,扯开她遮挡的手。姚氏慌忙挣扎着,吴却有备而来,早取了姚氏的裙腰带,捉着她的双手扯到,绑在床的阑上。而后,又将一团布在了她的嘴里,那是姚氏的裹。
“藏得可真好。”吴伸手覆在那上面,想全都抓住。不料,这什竟比他手掌还大,任凭他怎么抓也不能握全。
吴笑了笑,脱了衣服。
在姚氏这里连着过了几日,他在外又觅得一个艳,买来天天相会去了。
他会过一些有夫之妇,但不曾见过姚氏这样的。虽有了些年纪,肌肤却如凝脂一般洁白有光,双和硕,毫不松垮,乃是许多年轻女也比不得的上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