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娘（七）(2/2)

“一个。”她说，“她本是个官家小，被抄了家，我母亲就去大价钱把她买了过来。她无事之时，便会教我读书。”

艳娘看着他：“你到底是何人？”

“想。”

艳娘哑无言。

“有了你，还门甚。”林昇的手在她衣摸着，说罢，在她耳垂上了，“乖乖……我总算是明白，你那亡夫为何生意都废了，也不让你门，真是一步也离不得你。”

“家中？”林昇翻着账本，“他们有什么好说？”

“你这么多产业，岂非要总往外跑？”她问。

有时，林昇也会到榻上去，将账本放在艳娘的腹上，分开她的，一边慢慢，一边着她的，一边看账。

她发现林昇手上的铺不少，除了扬州，杭州和湖州都有。

“你这般年纪，怎会没有？”艳娘追问，“父母难不想给你娶？”

艳娘有些不满，：“你又要事，又看看账，哪里能够专心？”

艳娘虽娼家，但识字，教林昇颇是惊讶。

林昇讶然：“你想学？”

林昇一笑：“想知么？”

“你又不曾问。”

从此，林昇每次看账，都换了个姿势，让艳娘坐在他怀里一看。

艳娘愣住。

“想，可他们提的我都不喜。”

，用或嘴给他。

“这账本甚是有意思，”她问，“怎么看？”

林昇反问：“你当初嫁给陈祥，不也是你喜才嫁的？”

“可这个月，你不曾过门。”艳娘。

林昇笑了笑，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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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娘知他又在胡扯，：“是么，那你苦修来甚？”

林昇了然，笑了笑，抚着她的双：“你果真是个宝贝儿。”

艳娘睁大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由得你喜？”

“他们么，不得我。”林昇，“他们远在京城，再想也不能将我捆回去。”

艳娘哼了两声，将那账本拿起来看了看，觉得好奇。

“你曾识字？”他问，“谁教的？”

林昇拿着艳娘的手，探。

“我这兄弟想你了，你将它吃一吃，我慢慢告诉你。”

林昇翻着页，：“你听说过佛家的苦行僧么？也是苦修之一，当年释迦牟尼后叁年，都是艳绝的人，他便是在中开智，离家求。”

艳娘：“他是不好，本就不想再去奔波了，娶了我，正好安顿来。”

林昇将在她牝用力捣了捣：“自然是为了降伏你这妖。”

“你没有告诉过我。”她说。

林昇：“嗯。”

艳娘嗔：“你那些妻妾，莫非不遣人来寻你？”

艳娘瞥着他：“不行么？”

艳娘拍开他的手，继续与他看账。

“谁跟你说我有妻妾？”

不过，他的兄弟不曾停过。在艳娘的里，或是他来动，或是艳娘自己动，用林昇的话说，是两不耽误。

用他的诨话说，这看的是账。

艳娘自然知林昇不会跟陈祥那样的老实人一样，：“你这个月都宿在我这里，家中不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