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他和艳娘看园的时候,艳娘趴在二层楼台的雕阑上,裙被掀开,雪白的。
艳娘看人有几分光,那是个颇老实的人,她知他没有了妻,且攒了不少家业,便使劲浑解数讨好他。果然,陈祥再也离不开她,向艳娘的母亲提了为她赎。
艳娘说,嗯,我知了。
幸好,第一晚,她就遇上了陈祥。
后来,那书生大约没考上,没有了音讯。消沉了几个月之后,默默地继续接客去了。
林昇说到到,第二日,吴员外来告诉她,她日后是林昇的人了,那边很快会派人将她接走。
艳娘双手乘着阑,一边着,一边望着园,目光所及之初,皆是景,风过荷叶,鱼。
林昇贴着她,将在她里搅动着。两团坠坠吊在阑外,他将两团握在手里搓,低咬着她的耳垂:“喜么?”
艳娘知林昇那绸庄,一值十几万银,她自然是比不得。与吴员外依依话别之后,她收拾了满满几车的什,到林昇给她准备的宅院里去了。
艳娘一度担心母亲想留着自己挣钱,会不会不愿意。
母亲没有阻挠,收了陈祥一笔银之后,给他们像模像样地办了婚事,让陈祥把艳娘带来了扬州。
那个在她小时候带她睡觉的,后来也接客了。不过没接两年,她遇上了一个书生。那是个有些羞涩的人,很喜他,忍着母亲的白和讥讽,留他住了叁晚。而后,她将自己存的钱拿来,送书生京赶考。
自己想的。
艳娘知自己虽然是母亲亲生的,但也免不得接客的命运,于是告诉母亲,她只接自己想接的客人。母亲虽将她骂了一番,但并没有说不许。
艳娘说,是。
艳娘如今品味其这话,不由苦笑,是啊,她是什么人她心里清楚,该如何将日过去,也只剩母亲给的这本事了。
会这样。不过她母亲跟那男人这事,是不收钱的,其他的们,却是为了钱。来娼馆的男,大多数不怎么样,但这些们不能挑,谁来了都要领屋里,母亲和那男人的事。
当然,钱给多了,事的方法又会翻些样。艳娘看着看着,慢慢地也明白了乐趣。她知们在床笫间的各手段,知男人喜什么,怎么样能让男人掏更多的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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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母亲把她叫过去,问她,这是你自己想的么?
你须记住你的话,她说,你去之后,母亲便再也帮不得你,你须好自为之。
母亲看着她,叹一气,而后,苦笑。
吴员外亦是动容,让她将自己送的细银两都带走,并安她不必担心,林昇待人不差。
艳娘在吴员外面前泣泪了一把,示以恋恋不舍之。
“喜……”
林昇这宅院,比吴员外的更阔气。艳娘住在一幢别致宽敞的叁层楼房上,有亭台榭,假山园。
她搬来的第一日,林昇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