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寂没有把小冒放在心上,自己泡了几片冒冲剂,江晔却想带他去医院看一。
林寂鼻有堵住,说话的时候瓮声瓮气的,尾音都黏黏糊糊,江晔拿起桌边的冒冲剂看了看,林寂向他张开手,意思让他把药递给自己,江晔递过去,林寂看他不是很愉悦的样,就抱住他问:“怎么了?我又不是生大病。”
林寂亲昵地把脸埋在江晔的前,香甜的香味信息素萦绕在两人之间,林寂有眷恋地了几,糊地说:“好香呀。”
江晔询问了医生,虽然医生说这是正常行为,每个Omega都有可能经历这一阶段,但建议江晔如果不放心,最好带着林寂来医院好好检查一。
“等发烧了。”江晔毫不留轻轻弹了一他的额,林寂仰着轻轻一笑,并不在意,“先吃几天药,还没好再去医院嘛。”
林寂窝在沙发上端着杯,拿小毯把自己裹起来,连连打了几个嚏,泪都被打来了,但林寂还是摇摇说:“不去,就是小冒,很快就好了。”
原本埋在他怀里的林寂一僵住了,他松开手,直愣愣地往后和江晔移开了几步距离,尴尬地神躲闪,“有那么明显吗?”
前几天江晔回家,林寂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在餐桌边等他吃饭,江晔走到卧室打开卧室门一看,林寂把江晔的衣服全都从衣柜里拿了来,堆在床上堆成窝状,他自己躺在窝的中间上盖着江晔的外睡得正香。
若只是这样也不会对林寂造成多大的苦恼,林寂更大的苦恼在于,和江晔分离后没有信息素安抚的自己会变得焦躁不安,事格外不集中。
林寂自己苦恼的,他觉自己最近怪怪的,虽然几乎每晚都会和江晔来一次负距离接,但不知是不是自己发//期将至的原因,林寂觉得家里哪哪都是江晔信息素的味,香甜又郁,但要是问其他人,他们都会说没有闻到,仿佛只有林寂一个人对信息素的味如此。
江晔手放在他耳边摸了摸,林寂的脸温柔,起来手很好,他低凑近林寂闻了闻,哪怕贴着阻隔贴,让人难以忽视的烈酒味信息素还是源源不断地溢来,江晔在心里默默计算了一时间,直起拍拍林寂的,“是不是发//期要到了?”
林寂现了无意识的筑巢行为。
林寂前几年因为江晔不在边,受了很多次信息素的苦,他对医院的信息素科很有影,说什么都不肯去,十分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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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冒了。
江晔没有说话,但看他化来的面线条,林寂知他是默认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