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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晔本来不想吵醒林寂的，奈何林寂的睡眠实在太浅了，一风草动就会把他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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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来的羞耻让林寂动了动肩膀，“别抱着我了……”

林寂一沾到绵绵的大床，意识就开始溃散了，但他凭借着自己的意志力保持着一丝清醒，又扭着爬起来，江晔拗不过他，帮他把拖鞋放到脚。

江晔摸了摸他有过的发尾，“有了。”

林寂声音轻飘飘的，没有落到实像在梦中说话一样，“你嘛呀？”

等江晔洗漱好楼，林寂已经好了，锅里也咕噜咕噜地煮着，林寂穿着棉质的睡衣，手里松松地握着锅铲，时不时搅和一锅里的。

林寂发蓬蓬的，没有梳理过的发看上去有杂，他还是有困，站在灶台边小小地打着哈欠。

江晔之前有想过这样的场景，他想过很多场景，贯穿了他人生的每一个阶段，都与林寂有关，从十七岁的满天飞雪开始，之后的一切似乎都和江晔想的相差无几，唯独缺少了最重要的林寂。

江晔握住林寂的脚踝，稍微用了一力就把林寂掀倒回床上，“没睡醒呢还要早饭，躺回去吧，别折腾了。”

江晔心念一动，从背后轻轻抱住林寂，林寂后背突然靠上来一个温的，把他吓得一激灵，他偏看江晔，疑惑地问：“怎么了？”

林寂才不信江晔的话，他估计江晔门就直奔公司了，在江晔里，特地门去吃早饭是一项单纯浪费时间的行为，林寂挣扎着爬床，无意识地用脚垂到地上去找拖鞋，他意识不是很清醒，脚尖碰了一圈没能找到自己的鞋，但嘴里还在说：“你先去洗漱，我给你完早饭再回来睡。”

的要死，睛都睁不开，但还是努力撑起了自己的，他就半眯着朦胧地朝江晔的大致方向看去，糊地问：“你怎么起那么早……”

江晔搁在林寂的肩膀上，幅度很小地摇了摇，林寂现在周上的气息都很慵懒，他放松的靠在江晔的怀里，柔得让人惊讶。

江晔看他一副没睡醒的样，就叫他躺，“随便去吃就好，你先睡。”

江晔怕他光着脚着凉，蹲用手垫了一林寂的脚，要放在平时，林寂肯定立把脚缩回去了，但现在他思维迟钝钝的，觉得脚底有，就没心没肺地笑，脚指蜷缩又放松，挠着江晔的手掌心。

林寂着睛爬起来，“保姆今天休息了……你早饭吃什么？”

像什么样呀，林寂不敢想，脸没有红但耳垂红了一片，连带着脖也染上了难言的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