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涡(2/2)

佐助的指尖反复挲着浴缸的边缘，想象着她停靠在此的。因为少年血，最后佐助不得已只能用冷再冲了个澡，看到巾架上的巾时，他又犹豫了一。光希的浴巾是鹅黄的，上面的渍证明着使用的痕迹，神差鬼使地，他伸了一渍的地方。明明应该没有味的，佐助却品尝到了甜——一从心萌发的贯穿大脑的甜。

除了复仇和追寻更大的力量之外，佐助的人生第一次展现其他意义。

因为里着相同来源的血，所以才会格外渴望变得更加亲密吧。

他不是对成人之事一无所知的少年，他曾在她房间看到过绘制着夸张骨画面的书籍，只不过当时不甚在意，可是他的记忆很好，当大脑受到冲击之后，储藏在某个角落的信息突然劈盖脸地冲击而来，与现实织在一起让人几乎窒息。

在经历那个噩梦般的夜晚之后，佐助的梦境总是黑白的，而她的到来，让他的幻想再一次斑斓起来，犹如最巧的画手，她为他的梦境染上鲜艳的彩。

漩涡鸣人也好，野樱也好，佐助以前不能理解他们对于他人盲目的狂，但他现在也慢慢会到这盲目的妙。

卫生间的门开了，光希穿着清凉的白睡裙，一发被包裹在巾里，她眉弯弯地问：“要先洗个澡吗？”

卫生间里传来“哗啦啦”的声，然后他听见她慢悠悠地回应：“迎回家。”

人类总是活在这样的桎梏回之中，孜孜不倦，恋恋不舍，争先恐后，不甘示弱。

他没有用自己的灰浴巾，而是用那支鹅黄的浴巾仔仔细细地拭过的每一个角落，好像这样就与她建立了某隐秘而永久的联系。他以一不为人知的方式占有了她，或者说是占有了她的一分，佐助有些飘飘然，这个午，他品尝到了漫步云端的轻盈。

他脑海里的她慵懒得像只餍足的猫，缓缓地从浴缸里站起，然后用浴巾拭，他想象着那支浴巾，贪婪地每一滴包着她的气息的珠。

产人，他的也不例外，但她向来不属于清瘦型的人。她额饱满，鼻梁得带着几分英气，睫又密又，尾微微上挑，左脸上的人痣让她特殊的风，颌骨有几分棱角，整张脸上最诱人的是那张红而富有的嘴，介于玫红和橘红之间的颜，恰似绽放的待人采撷的玫瑰。因为期保持规律的训练，光希全上的肌致均匀，脖颈洁白细，锁骨连到肩，显迷人的微陷，还有那对发育良好的展示着女特征的房，小腹平坦却又隐隐刻画着肌线条，她的双手迭着放在小腹上，摆放成油画中贵妇一般的姿势，还有、还有……佐助不敢再回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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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罪恶了，佐助痛苦地想，他居然对自己的亲生产生非分之想。

我们的年少时期，容易为一些特别的发现而格外兴奋，自以为掌握了人生的真谛。殊不知人类存在的时间这么久，早有千千万万的前辈走过我们走的路，因为受够教训吃够苦，所以才定一些诸如理德的事来避免后人重蹈覆辙，而后人却自以为是、沾沾自喜，暗地嘲笑前人的腐朽愚昧。

在她洗过澡的地方冲洗自己的，佐助以前从来没有产生什么别样的念，可这次，他莫名地有些激动。

大概是悲惨的世让佐助比同龄人更早熟，在之后的梦境中，他梦见过同样一幅场景，不同的是光希的睛是睁开的，琥珀的眸里满是慌张无助，她弱地屈服于他的，而他毫不留地折这枝明艳的玫瑰。她的神是隐忍的，光希的里是带着傲气的，即便有朝一日真的委于某人，她也绝不可能对那个人发自心底的臣服。她的发像是柔弱的手一样一一顺着波捶打着他，中甚至还有星星的泪光，黑的墨，白的无暇，显得那对睛惊人的明亮。

浴缸里还残留着她的余温，几分钟前，她就那样安静好地躺在这里，佐助还能嗅到空气中隐隐的玫瑰香气。

然而在现实中，佐助本没有勇气让她知晓这件事，他像打开盒的潘多拉，又像是偷走他人心之的盗贼，慌张忙地关上卫生间门后，蹑手蹑脚走回玄关的位置，重重地又关了一次大门，故意很大的动静，然后用最大的声音喊着“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