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顾虑得太多,现在只要想怎样可以赢过我就好了。”
我应该有很多话想对他说的,是你杀了爸爸妈妈吗?你为什么要这样?止走的那天你们到底说了什么?可是我最后只问了他一句:“你也会杀掉我吗?”
不!不应当如此!一定有破绽的。
“这才第二次,你还有很多机会。”
我从被里爬来,坐起欣赏着他苦恼的表。“明明就很适合。”
鼬提着刀,面容无悲无喜,前是无力挣扎的爸爸妈妈。
“我总觉有人在观察我们。”
我还以为今天只是稀松平常的一天,照常带着佐助去练习手里剑。
天空是赤红的,空气是灼的,一黑的圆月照映着我的不安。
鼬很优秀,一直以来都是超乎寻常的优秀,因为他平日里的沉稳和收敛,我也乐于忽视我们之间的差距,由此,作茧自缚。
“是错觉吧。”佐助说。
画面一转,又一次,鼬现在爸爸妈妈后。“你就这么能耐吗?”
“太稽了,你真是。”他扯我辛苦绑上的橡。
我幻化很多个自己,一齐朝鼬发动攻势,却又被他识破,迎来再一次的失败。
嘴上这样骂着,但我心暗暗希望这样的生活永远不要改变。
无数次怀抱着希望迎接绝望的痛苦几乎将我碾碎。
院里都是血,四飞溅的血,还有失去呼的族人。踩在地板上,脚底粘着黏腻厚重的血迹,犹如在泥沼间行走。没有退路,即使被火焰包围着也仍要前行。
*****
前方是铁锈般斑驳的黑暗,走廊里只听得见我自己的脚步声,推开门——
“你以折磨我为乐吗?”
他双手搭着我的双肩,轻轻一推,我很合地躺倒了,鼬用被蒙住我的脸,我眷恋地嗅着他的气味,贪恋着他的温,视线一片黑暗,但周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这世上总是存在密密麻麻的丝线,横亘在我和鼬之间,有时候好想一个茧,将我们两人,仅我们两人,包裹其间。我的幻想没持续多久,穿整齐的鼬掀开我脸上的被,嘴里念着“起床起床”。
我牵着他的手抱怨着:“一会儿回家我要先洗澡,陪你练习了一整天,上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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挠了两,我于是不敢再闹他。
“哎呦~又不是没看过。”
电光火石间,我灵光一闪。“佐助,去找旗木卡卡西!”
佐助握住我的手,我能受到他在颤抖。“,到底怎么了?”
*****
鼬嗤笑一声,脸上鄙夷的表。“现在的你,没有被杀的价值。愚蠢的妹妹啊,想要杀了我的话,就痛恨我,憎恨我吧,然后丑陋地活去吧……”
“你到底想什么?”
不要!
“可是现在还躺着的是你。”
佐助仰视着我,我弯腰拍拍他的脸。“相信我,去吧。”
环顾四周,只有我跟佐助两个人。
生活的突变总是发生在瞬息之间。
“你们兄弟俩怎么一个比一个无赖?!”
爸爸妈妈都倒在血泊里,手里拿着武士刀的鼬从黑暗中现,仿佛他本就属于这片黑暗。
就算到这时候,他还是不信我,我忽然增添了几分枯木般的悲哀。
他,转过小跑着。
“接来的时间里,我会不停重复这一过程,你试试看能不能从我手中把父亲母亲救来。”
“睁开你的睛看看,光希。”
“混,住手!”
“知了知了,这么净还怎么当一个忍者?”
一路嬉笑打骂着,直到家门我才发现不对劲,屋里面太安静了,没有人说话,没有人走动,也没有灯光,甚至能听见风过耳边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引起我的警觉。
“去,我要换衣服了。”
“喂,明明是我来喊你起床的!”
“佐助,你去找人来,越厉害越好,我去看看。”
我已经记不清倒多少次,上一次,明明已经碰到妈妈的肩膀,鼬却将我的手臂一起斩断了。失去手臂的痛楚还历历在目,他又举着刀。
我冲上前,却被他一脚踹飞,鼬的刀无地刺穿爸爸妈妈的。
“,你怎么停了?”
天渐晚,因为怕妈妈等不及,我促着佐助尽早回家。
手冷得快要结冰,但我仍维持着表面上的波澜不惊:“不会有事的,照我说的去就好。”
我投掷几柄苦无,鼬挥舞着刀,苦无便被他挡。想用我的看穿他行动的轨迹,但是,他的瞳力,远在我之上。只是犹豫之间,鼬的刀迅速地挥。
我回,是族人倒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