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二楼上,朱雀叉着手,往墙上一靠,往楼上一瞟。
朱雀:“……”
朱雀“嗯”了一声:“我知,早上刚送过去的。”
“在惦记别人儿之前,先想想自己的儿,”谛听毫无波澜地说,“画灵跟我说了,你儿最近已经开始学叫了。”
作为过来人,他倒没觉得稀奇,也没这坏人好事的嗜好。
要不是谛听恐吓他说孩给老黄带久了,会认老黄爹,朱雀说不定都会把孩全托去。
朱雀忽然想起了什么,咳了一声。
需要防儿的结界,他想也知大概是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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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血脉传承的确是最占便宜的东西。
谛听:“还有,你就你,别带上我。”
谛听接过钟时宁从窗台递来的一盏茶,抿了一:“差不会上二楼去,只有元元。”
用一看白痴的神。
朱雀:“知。”
他光想着陆征那结界的威力了,差忘了这灯是陆征的崽。
什么叫比我们更轻松些。
“你是说陆征这结界防他儿的???”朱雀满脑袋问号。
谛听警告了他一句:“安分。”
好像是……
“不是,那小胖灯话都说不利索,就防它,陆征还需要这结界?防我都不需……”朱雀话没说完,就被谛听扫了一。
“不过,”朱雀拖着音调,随手指了指院外忙活的差,“这饭都准备得差不多了,你确定这差们等会儿不会找他们俩?”
气息和陆征不尽相同,一般的结界还真防不住它。
朱雀:“我也就随便想想。”
钟时宁看着朱雀,摆了摆手,“朱雀大人,您儿应该也在。”
这几日,差们也都习惯朱雀早上把崽送到老黄那去,晚上再接回来的幼儿园家作了。
在谛听找这小差问陆征儿的事前,他们在说什么来着?
“你不提这茬,我还真没想到,”朱雀说,“照这么说,要破陆征那结界,那小胖灯手说不定都比我们更轻松?”
但话糙理不糙。
谛听不知朱雀每天都在想什么。
那边过来,他回来的时候,元元正在牵图里跟小纸人一起玩呢,看样还没来,要是来了,画灵会提前说一的。”
朱雀:“……”
他可从没想自己找罪受,去破陆征那结界。
朱雀所有话就被这一成功扫走。
既然问了,一定是有事。
谛听应该不会无缘无故问陆征儿在哪儿的。
朱雀说完,才意识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