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刚开始,他以为陆征克制得很好,就像现在放在自己额角的那只手。
陆征沉默了一瞬。
烛火并不算亮,却带着一莫名的安心意味。
温白说了实话:“有。”
火光很柔和,将两人的廓映在一旁的墙上。
温白看着他,眨了眨睛。
可声音却藏不住。
一扬手,在离他们几步远的窗台上燃了盏烛火。
他有些害怕,他也能觉到陆征的克制。
陆征没说话,在心里叹了气。
但总归没什么事能比得上他重要。
这顿住的一瞬,给了温白答案。
陆征看着怀里的人。
再多的,他也控制不住。
许久,他开:“那就再等等。”
就在房间温度逐渐上升的一瞬,温白忽然想起一件事,忙推了陆征一:“等等,元元呢?”
他张或害怕,都是正常的。
他也想让自己清心些,可他不是圣人,在最后关停手,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不知为什么,所有的张,在这一刻,竟诡异地消失了。
这个吻比以往任何一次来得都要用力。
只有安抚意味,没有一丝旖旎。
陆征心塌去一块:“我们还有很多时间,等你准备好。”
“我知,”陆征轻吻了一他的额角,“所以我说再等等。”
陆征的领被温白扯得有皱。
温白眨了眨睛。
也没学过,这事…也没人教他。
“那你想吗?”他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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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征被他男朋友突如其来的“视死如归”得哭笑不得。
陆征没想到温白会突然问这个,顿了一瞬。
他一气:“那来吧。”
今天的事,的确是不在计划之。
一个“好”字刚涌到,陆征就听到温白说了一句话:“但如果那人是你,就可以。”
他的眸光一沉,这次没再多想,只依着本能,倾吻了去。
“现在可以,”温白闭上睛,“以后也可以。”
说完这话,陆征撑着,势要起,却被温白重新拉着领带了去:“我不是怕你,只是有怕那、那事。”
正常是正常,但陆征不想在这人张害怕的况,那事。
温白忽然笑了:“那事,你给我几天,几个星期,几个月,我可能都准备不好。”
他的声音并没有恢复几分,甚至因着带了哄的意味,显得更低了些。
陆征没有挣开,保持着这个姿势,开:“你还没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