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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还收到钟昊的拜年短信呢。”

温白笑了：“就是用灵力浇一浇。”

“怎么都在院里啊？快来快来！”钟时宁远远就看到坐在亭里的两人。

温白看着桌上还剩的一叠黄纸，看着周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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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可也不准确，更准确些，是什么好像都不合适。

半年前，他还觉得自己什么都可以，现在，却觉得好像也没什么可的。

可其实也才过了小半年。

周伟了城隍，老城隍自然不可能让他这么得过且过。

周伟叠着叠着，忽然笑了。

伟把金元宝扔到脚边的铜盆里，才意识到今天过分安静了。

比起他，这人应该更吧。

连他自己都不知，如果没有来这司，他会些什么。

周伟又看了温白一。

毕竟…小白可是把自己搭去了。

在司时间久了，有时候周伟都忘了自己间人的份，现在这灯笼挂着，对联贴着，小白陪着他一起叠着从小到大，逢年过节就要叠的祭祀孤魂的元宝，周伟才找了“人气”回来。

他把手上正叠着的那个元宝的边角整得笔直：“你还让我去学叠元宝的手艺。”

两人都笑了。

周伟晃了晃手上的元宝：“你看现在，闭着睛都能叠了。”

温白想了很久，最后发现没有答案。

周伟：“就是想起你带着陆老板第一次来我家的时候，我还被野鬼拘着叠元宝呢。”

周伟沉默半晌，也回了句：“不知啊。”

温白正把脚边的铜盆移位置，起的瞬间，见他笑了，也笑着问了句：“笑什么？”

大到民生供奉的规矩仪式，小到祭孤魂用的元宝香烛，一脑都教给了他。

周伟被风呛了一：“洗澡？温小元不是纸灯吗？还洗澡？”

“不知啊，”温白很轻地开，随后，又抬眸看着周伟，“那你呢。”

周伟这才“哦”了一声。

方便倒是方便了很多，以前老城隍是生怕他叠不够，现在是怕他叠得元宝重，把孤魂野鬼们撑着了。

周伟突然有些好奇：“唉小白，你有没有想过，你要是没有职这司，现在会什么啊？”

“找东西找了一的灰，陆征抱着洗澡去了。”温白回。

这放在以前，能跟钟家人好，他想都不敢想。

两人已经叠了一早上，攒了几大铜盆的元宝。

“我有时候想想，还跟梦似的。”周伟啧了一声。

“因为你叠的那一座元宝山，只有一成是有用的。”温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