谛听回答得很快:“脾气不好,最是无趣。”
温白默默看了好一会儿,才:“千年前的他是什么样的?”
“不是千年香吗?那怎么……”
他记得那时的陆征,似乎就是这样,一闲散冷漠的气息。
小莲灯觉得今天的白白好像有不兴,忙给温白炸了个小星,然后在他颈间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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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白忽地就懂了在他魂窍的那天,陆征说的“无旧可念”的分量。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小莲灯叶托一举:“元元最喜白白和陆征了!”
温白笑了。
小莲灯:“和画灵一起去找小朱雀玩了。”
和天“打一架”自是没什么好场,别人避之不及,可这事要是安在陆征上,倒是合适的。
这话他从没跟温白说过,可无论是他还是朱雀,都知捡到莲灯前后的陆征,完全就是两个人。
许久,他轻轻了莲灯的:“我是不是应该再早一送你去他边?”
像是他能来的事。
小莲灯的声音让温白回过神来。
他一抬,看着从谛听办公室飘来的小灯,把它抱了来,轻声问:“怎么从谛听办公室来了?”
温白没再说话,只看着青烟中形寂寥的陆征。
温白摸了摸它。
直到捡到了小灯,才多了“人味”。
看着小莲灯变亮了一的灯火,温白很轻地说了一句:“元元喜陆征吗?”
温白:“陆征。”
温白看了他一。
温白轻笑。
温白重重叹了一气。
谛听说不是溯回香只回溯了这么东西,是陆征以前每天过的就只有这么东西。
小莲灯:“谁鸭?”
“朱雀可能就是想让你看看,以前的陆征是怎么样的。”谛听轻声说了一句。
看着这溯回香中,一直静立在黄泉边的陆征,和那次人间的人影重叠在了一起。
在青烟彻底消散的那一刻,很想见他。
温白说完,才意识到,千年香,一千年是千年前,两千年也是千年前。
灯的时候。
“无趣到我甚至都觉得,要不是被大帝来了这司,说不定哪天都会听到他和天打一架的消息。”谛听玩笑着说。
时间这东西,对于谛听他们来说,连最基本的意义都缺乏,沧海变桑田,谛听都没觉得久过,可看着这几千年的陆征,一次生“好像过去了很久”的念。
谛听现在也说过陆征无趣,但现在这无趣,和以前那无趣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