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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我该看到什么吗？”

除了一阵青烟，他什么都没看到。

谛听拍了拍温白肩膀：“不用想太多，能让朱雀欠人的机会不多，他既然给了，你只收着就好。”

谛听启了封，把被温白重新拢回去的香倒了来，眉梢一扬。

回再让元元去问问小朱雀，还有没有什么喜的，他再带过来好了，温白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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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白注意到谛听的神：“怎么了？”

话是这么说，可温白拿着也不大安心。

“对了，你一直说这是溯回香，溯回香是什么？”温白问。

他收回之前的话。

说完，谛听靠在窗台旁，随问了一句：“你看到什么了？”

谛听在心里笑了。

温白想起谛听之前说的事，不会也受了吧？

更何况朱雀一来就把温白魂撞来的事，陆征只要了雀羽，依着那人以前的脾气，是决计不可能的事，朱雀心里也知，所以这大小人一重一重，只给了溯回香，谛听还觉得少了。

“顾名思义，溯回香，了便能借着青烟，看到以前的景象。”谛听慢条斯理。

温白在司这么久，也没习惯这些神官们随手就送宝贝的作。

他一抬，示意温白看向那红包：“你觉得这香贵重，其实对朱雀来说，也就是一东西。”

可谛听都这么说了，这香也已经了，剩的那一拿回去好像也不太好看。

他们的人往来的标准，可不像人间那一。

各路神官间人往来其实都不多，更别说凡人和神官之间了。

朱雀给的东西，的确是大手笔。

谛听一伸手：“香给我看看。”

所以在温白中不值钱的东西，在朱雀那边已经不算小了。

温白没注意时间，但从看到青烟到倒灰，再跟谛听聊了这么久，七八分钟应该有了。

谛听皱了皱眉：“还有一可能。”

温白还在想“以前的景象”是指什么，结果被谛听的话打断思绪。

“溯回香，溯回的时间越，成像时间越慢，”谛听慢声，“这香，可能是千年香。”

看着温白茫然的神，谛听这才正了正神：“了多久了？

温白把红包递过去。

谛听挑了香，在指尖捻了捻。

温白抬：“？”

得不值钱，朱雀觉得值就行了。”

温白可能不知，像他们这天地灵兽，和凡人相淡如，哪怕是掌回的司，面上和凡人息息相关，其实也就是维持着最基本的天法则运作。

“不确定，但有一会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