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节(2/3)

“你知为何韩铮会选择我吗？”她突然问。

宁汝姗低声说：“汝姗愚钝，不知其意。”

“我嘛，年纪太大了，也太有主见了，绝不是一个好人选。”

“只因为是一个女孩儿，你娘便只能一辈待在院。”

“我听闻你当年在梅园富荣的宴会上，说过‘死国，忠义之大者’，当时我就想不亏是韩铮的女儿啊，哪怕你不曾见过他，甚至不曾受过他的教导，可血脉总是让嗣重复走着前人的路。”

“我一直知你，当年宁翌海救梅姗宁府，是我同意的，宁家是寒门，但一直受梅家救济，两人也算旧识，他的心思我明白，这样的人才能更好的保护梅夫人，保护你，这才顺了他的意。”

“因为你娘啊。”燕无双邃的目光落在她上，似乎透过她去看到已经归去的那对夫妻，“当年韩铮文武中，金殿面圣，我在屏风后看着她，便知此人不是凡人。”

“满天计划，缜密布局，二十二年筹谋，步步为营，日日惊心，他是为了天百姓，为了

燕无双像起那夜死牢中韩铮与她说的话，竟然觉得有些羡慕。

宁汝姗抿了抿，了。

宁汝姗一愣，盯着那双衰老但依旧锐利的睛，缓缓摇了摇。

“若是甘心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可她藏的好，自小就藏的好，连我也没看来，但你爹看来了。”

“因为，他们也不行？”宁汝姗小声说。

“因为若真的是温君，是不会有一双离经叛的睛的。”

“虽然当年皇室嫡系只要我和燕舟活了来，但也有几个旁系，燕舟无能，他大可以选择其他旁系。”燕无双摸着剑柄上的纹，纹被血浸，已经失去了亮的光泽。

燕无双手指一顿，抬眸：“消息准确？”

宁汝姗心中咯噔，摇了摇。

燕无双看着宁汝姗，低声问：“你娘甘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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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无双看着她漆黑的睛：“那双看人就好似能把这个人的一生看完一样，这样的人太过聪明，聪明人都是不合群的，也不会活得久的。”

“那这和我娘有什么关系。”宁汝姗迎着她的目光，认真问。

“嗯，你等会带着阿宓跟着岁岁离开吧。”燕无双沉默片刻后，低声说，“现在临安还未来人，一定是事了，你们暂时不要回去。”

燕无双笑了笑，眉舒展，不见虑。

“娘说过，天人都该以能力区分，而不是男女。”

刻后，直接说了来。

燕无双噗呲一声笑了起来：“虽然确实不行，但纵观史书，挟天以令诸侯，不如扶持幼主，权倾朝野，才能更好实现自己的目标。”

“殿不随我们一起走。”宁汝姗起，快速问，“纣行分明就是为了宴家来的。”

宁汝姗愣在远，怔怔地看着她。

燕无双神幽远，想起往事时，带着一丝怀念。

“他把所有事都代给我，只是希望我今后能给天女一个机会。”她缓缓说着，“当年我就是用这句话劝住了梅姗。”

宁汝姗眨了眨，小声问着：“因为独一无二，才华众？”

“因为你娘也是这样的人，梅家百年一见的神童，三岁通智，五岁成诗，这样的人，放在哪个年代都该是惊艳绝的人，可又偏偏，这样的人竟然是一个女孩儿。”燕无双摇了摇，气无奈，可神却又是带着讥讽。

宁汝姗瞪大睛，呼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