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一弯,促狭打趣着:“不错嘛,连这话都和你说了,两人关系突飞猛啊,看来我次回去还能蹭到你们一顿饭呢。”
宁汝姗毫不示弱,眉目依然温柔可亲,可说的话可不温柔:“宴郎君这态度,想来阿对他可是格外重要的人,阿之前犹犹豫豫,可别伤了宴郎君的心啊。”
“咦,不得了了!”容宓啧啧称奇地打量着面前之人,伸手拧了拧她的脸,“这气完全是以前那个气人的啊,不过一个月的时间,你都学坏了!”
“明明之前这么可的。”她恨恨说着,“不要学这嘴,他还是现在稳重,小时候烦死人了。”
两人打闹间,突然听到宁岁岁的声音。
“娘!”
原来车独自一人的宁岁岁,终于玩得不耐烦了,不由掀开帘,冲着两人大喊了一声,委委屈屈。
“真的要走了。”宁汝姗失笑,“别送了,快回去吧。”
容宓:“我看你上车,去吧。”
“走吧,夫人。”冬青笑说着,“袁令已经带人先一步城布置驿站了,发晚了,我们可能赶不上驿站了。”
宁汝姗上车后看着宁岁岁撅起的小嘴,笑问:“等会经过糕铺,给你买个糕行不行。”
宁岁岁勉为其难地接受了,理直气壮地比划三个手指,大声说:“要五个!”
“几个?”
宁汝姗盯着她伸的三个手指,不由气笑了。
宁岁岁大概也觉得不对,顿时心虚,小手指蜷了蜷,小心翼翼地放一个手指,犹犹豫豫,嘟囔说着:“五个?”
“宁岁岁!回去就给我读书!”宁汝姗握着她的小手,自己笔画五个手指,“五个啊!是这个手势。”
宁岁岁充耳不闻,只是低捧着茶杯喝茶,装死不说话。
车悠悠来到南城门等待城,宁岁岁地趴在窗,等着冬青买糕回来,就在此时,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动。
“啊,这姑娘怎么了。”
“好的检啊。”
“不会要死吧。”
“让开让开,你是谁啊。”
“啊啊,好多血啊。”
“你是哪里来的啊。”
人群中发阵阵惊疑声,夹扎着守城官兵的呵斥声,瞬间成一片。
宁汝姗边的护卫不其他是非,只是慢慢剑,最后收护在车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