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没有韩铮的原因。”曹忠信誓旦旦地分析着,“依我看容祈他们此刻分别是故意要发难的。”
“故意?”燕舟珠转了转,谨慎地重复着。
“官家难忘记了,当年韩铮为何而死,他嘴上说得再好听又怎么不会心中怨恨,又借着自己的假仁假义收买了不知的人,现在的局势分明就是威官家。”
——“大燕如今无法家拂士,外有国外患者,虚明愿以殒换十年平安。”
——果然,他就是在骗自己。
燕舟脸沉:“你打算如何?”
曹忠再一次抬起来,他的睛在电闪雷鸣中闪着诡异微弱的光,让他面容上的颧骨在此刻莫名尖锐而突。
“宁汝姗。”
—— ——
大雨了一夜,天还未亮,宁汝姗就先睁开睛,轻手轻脚地准备起。
“不睡了?”容宓迷迷糊糊的声音自后响起。
“不睡了,我听说今日华荣殿今日要放一些人来,我想去看看。”
华荣殿是富荣公主在的寝殿。
富荣公主半月后就要降符家,除了陪嫁的三十个丫鬟,十个嬷嬷,中其他人自然也要放不少人。
“你想看看有没有宁姝。”容宓一双。
宁汝姗。
“不可能带着陪读的人去符家,之前为了给九皇祈福,门闭谁也不去,今日大家都陆续离开了,想来她也该在今日放了。”
容宓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他若是要是需要官家旨的,这些日你可听说官家旨了。”
宁汝姗不知这些规矩,闻言不由皱了皱眉:“公主都降了,难要一直扣着。”
“官家要扣人,理由多得很。”容宓半拥着被起,“不过这事我很早就看到容祈在活动了,现在碰上九皇的事,想必他的动作也停住了,我倒是有个办法。”
宁汝姗拿着梳坐在圆凳上,闻言抬眸,透过铜镜看向容宓,柳眉微微蹙起:“你说萧贵妃?”
容宓,笑眯眯地夸了一句:“聪明。”
“你只需要说明自己的来意,她一定会给你办成的。”
“自从那日她帮我们说话,皇后已经找了她好多错,若是……”宁汝姗有些为难说着。
容宓不愿起,赖在床上,又是打了个哈欠,懒懒散散地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