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以锦走到秦雪边,就听秦雪问她:“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时以锦用手捂了捂脸:“没有吧,你别瞎说。”
走在后面的然也一脸好奇地用扇敲了敲宋陌竹的手臂,问他:“你跟时姑娘在说什么呢?”
宋陌竹睨了他一。
“行了,行了,我不问了,你肯定又说是秘密。”然识趣地闭了嘴。
落日的余晖洒在四人的上,将他们的影拖在地上,不知不觉地重叠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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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之中,关于陈丰之的事还是没有任何的消息。
而故复会则像是在酝酿着更大的谋,在这一个炎的夏天都销声匿迹,没有给司刑添一。
这一时的平静,也让时以锦到一时无所适从,转又恢复到了以前日常摸鱼的状态。
“!”圆圆的脆的声音在时以锦的院里响起。
时以锦放了手中的话本,到了小院里:“你怎么这么早就来过来了。”
跟在圆圆后的娘,将一碗鲜红的放在了石桌上。
时以锦一见,立刻皱了眉:“这是什么?”
“大小,那个天灸的习俗您可是忘了,这不就是朱砂,在孩童额上,可以保佑孩童无病无灾。”娘解释,“夫人叫我帮小小走个过场,小小却吵着要让您。”
“没事,我来吧。”
时以锦从小拇指上沾了朱砂,往圆圆额正中一,边说:“我们圆圆以后无病无灾,一生顺遂。”
时以锦一替圆圆好,圆圆就臭地跑到了时以锦梳妆台的铜镜前,照着镜说:“,我额上了个红也很好看,以后我要常。”
“我们圆圆不都好看。”
听着时以锦的夸奖,圆圆心满意足地说:“那我跟一样好看。”
时以锦想着既然也算对圆圆特别的日,就起到房间里拿了荷包,打算给圆圆一零钱,让她去买零嘴吃。
她将荷包里的碎银和铜板都洒在了桌上,看了看觉得也没多少钱。
她还是从箱底里发了之前藏着老夫人给她的小金瓜,拿了一枚就当给圆圆留个纪念。
正当她拿起金瓜,准备去给圆圆的时候,从远看到桌上的一枚铜板似乎有些异样。
她刚拿起来准备细看,就听到圆圆在门外喊她:“,你是要给我什么大惊喜,这么时间还没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