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日,在必当亲自上门谢恩。”
“现在杀了他,这些赏赐都是你的。”
朱敬守揣手,说:“不错。”
军令状上的承诺实在是太诱人了。有了爵位和金钱,他还会愁找不到师妹报仇吗?
“也没几次。”
两人走到门,只听柳归舟小声说:“王爷总是这样的‘恶人’?”
“从今往后,若是王爷需要,柳某定在所不辞。”
朱敬守一本正经地说,抬手把人抱去,证明王爷的心和人都在王妃这里。
朱敬守笑了。
“在送送王爷。”
柳断:QAQ我父亲最喜我了!!
不知节制的后果是,顾帆醒了没一会儿,又了过去。
朱敬守冷笑。
夜人静,他安抚沐青天睡,披上大氅来到顾帆的营帐。
严勋礼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拍拍柳断的肩膀,说。
沐青天冷冷的声音在朱敬守背后响起。
“没想到玩起人心来,更胜一筹。”
“他已立大功,回朝后爵位还会再升一升。”
柳归舟慢慢摸到桌上的匕首,回到顾帆床边。
“哦,走着走着就走到柳归舟的帐里了是吧。”
两人聊着聊着,竟是已经走到了王帐门。
“本王更喜别人心甘愿地跟随。”
他一刀一刀将军令状剌成碎片。
“多谢王爷。”
朱敬守派斥候探遍四周的树林,确认没有北元埋伏后,命大军就地扎营。
柳归舟皱着眉读完军令状。
“您大可直接留在在京城,凭您的地位权利,不是手到擒来?”
“你刚刚去哪儿了。”
“大晚上的,本王当然得逛到王妃的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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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留也不是。
收回前言,他的卿卿虽然不暴力,但很能吃醋。
沐青天面无表,随手抓了把雪团成团丢在朱敬守上。
“世人都说庆王只懂生杀。”
朱敬守从袋里拿当时顾帆立的军令状,给柳归舟。
他虽然福大命大捡回了一条命,但肩膀上的伤还没止血,再不理也得完。
“回去吧。”朱敬守摆摆手。
“就,就去外面走了走。”
一把匕首被放在燃着烛火的桌上。
“不杀他,你就永远也逃不掉了。”
“父母是,孩是意外。”
果不其然,柳归舟还守在他床边。
他站在外面看着柳归舟的背影,想起躺在床上、脸成猪的顾帆,慨还是自家卿卿好,一儿也不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