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摘倒,抬起时却发现自己面前的地上多了影。
“说明你不想杀我。”
沐青天微笑着转过,看到熟悉的脸。
不过他也松了气,只要不是看上玉佩,什么都好说。
沐青天:……
“不好意思,猜错了。”
“可你却选了最麻烦的方法。”
“杀了我就是最好的办法,毕竟我没看见你的脸。”
“你不用知。”不速之客的声音不对劲,好像是刻意变音。
朱敬守解腰间的红布袋扔给严勋礼,说:“里面没剩几块了,今天再去打。”
“不捆上你,你也打不过我,还不如不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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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果然没猜错。”
“你不想让我认你。”
“果然什么都瞒不住大人。”
后那个人似乎受了很大的打击,不可置信地盯着沐青天茸茸的后脑勺。
——
朱敬守嗤笑。
原因无他,只是想起了王府里的好大儿。
书卉又说了好几个大同城的布防,池仲容派人去查看,果然发现了很多隐藏的地,至此彻底相信书卉。
严勋礼站起来活动活动骨,神瞄到朱敬守腰间。
“我都这么努力了,你连块都不给?”
“不对。”
沐青天快加鞭,夜晚在路边的一座破庙中休息。
朱敬守需要书卉慢慢打池仲容势力的,不是人计还是离间计,总之一月之,必须让他们从瓦解。
“请问你哪位?”
“开玩笑的。”
隐匿药的效果早就消失了,从现在开始,他必须格外小心,既要躲避可能即将到来的顺天府的追缉,又要警惕李广的人。
“为了军心,我面都不要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你打。”
后人叹了气,甩开匕首,摘自己斗篷的帽。
“不过你已经失去了最好的提问时机,现在到我了。”
沐青天目光发狠,翻到一边,捡起刚刚的匕首,抵住那人的咽。
刀锋特有的寒意刺沐青天的咽。影在火堆的映照开始扭曲,令人骨悚然。
朱敬守的表一就凝固了。
“看什么?”朱敬守警惕地藏起同心玉佩。
“而且我一定认识你,仅凭声音就能知你是谁。”
严勋礼珠转了转,说:“好像是这么个理。”
沐青天放松来,喝了一刚刚没喝得。
“你是谁的人。”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崔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