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朝泠无言以对,谢朝渊这张嘴,没理的都能被他说成有理。
谢朝泠四看了一圈,终于捺激动心绪,回与谢朝渊说起正事:“你每年叫人送我的足够用了,今日我是要与你谈笔买卖,西北军要与你的人买,价格不是问题,但有一,的质量不说能比你这场里最好的,但也不能比最差的还差,你看能行吗?”
谢朝渊低声笑:“好,那我替他们与陛谢恩。”
谢朝渊不以为意:“我早与他们说了这些是替大梁养的,既然要大梁的臣,总得拿些诚心来,大梁皇帝准许他们为大梁养,是他们的荣幸,他们该恩才是。”
即便再一起久了,谢朝渊这样满是揶揄促狭的笑依旧让谢朝泠脸,他别开,挑中了一匹通乌黑发亮的骏,那是格温顺的,被他捋了几鬃便乖乖听话,任由谢朝泠翻上去。
“是啊。”
嘴回他:“陪你是其一,看是其二。”
轻咳一声,谢朝泠还是:“养一匹好不容易,更别说成千上万匹,光是费的心思就不会少,朕是大梁皇帝,岂有占人便宜的理,你去与他们说,贡了这些,大梁朝廷会更多的恩赏给他们。”
这么多年来,如何哄得谢朝渊兴于他不过是信手拈来,不过脑的动听话张嘴就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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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朝泠万分意外:“都给大梁?”
谢朝泠抬手拍拍他:“你我想多久了,你到底答应不答应?”
大梁朝廷从前不是没与西戎人买过,但往往银了,买来的却是比还差的最劣等的,后便不再这个冤枉钱。直至谢朝渊率称臣,谢朝泠才又重新起了这样的心思,即便如今边境太平,但更远的地方依旧有对大梁虎视眈眈、不怀好意的西戎人,有备无患总不会错。
“……你手那些人能答应吗?”
果然谢朝渊一阵愉悦地笑,不再与他计较:“哥哥有看中了的尽挑,都送给你。”
谢朝渊笑问他:“哥哥想这事多久了?”
“答应啊,我这些本来就是帮哥哥养的,不止这里的,其他几个场还有更多,”谢朝渊笑着解释,“我刚来这边时幸王就与我提过买之事,那时我手里人都不多更别提了,新成也需要些时间,如今才差不多了,本来我这次回来就是打算将这些都贡给大梁。”
之前一直没与谢朝渊说,是他不知谢朝渊手里到底有多少良,怕他为了满足自己打脸充胖,在人那里难,如今亲见到光是谢朝渊自己的场里就有千匹良驹,这才放心大胆地说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