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共眠。
这晚,柳菁英的却被儿惊醒了。不过不是因为他搞夜袭,而是发现他在梦
遗。柳菁英听见怀里传小声啊呜嗓音,半睁开,看见儿依然蜷在那里,两
之间在轻轻搐。儿的衩被起的小得老,小颤动,衩表
面渐渐现渍。再看他还闭着没醒来,一就知这蠢儿来了梦遗,也许
还了梦。
等罗永睁开,也正好望见母亲在盯着他,有些胆怯,小小声的说了一句:
「对不起。」
柳菁英觉得有些好笑,但一时想不到笑从哪里来。她摸了摸他的脸,温柔
的说:「去换条,回来继续睡。」
她等罗永回自己房间换,等了老半天也不见回来。想他不回来也好,但
躺久了终究还是睡不着,手中没了人抱枕,睡在床上浑不踏实。柳菁英走
了床,打算去罗永房间看看他在什么。
走儿房间,看他侧躺在自己床上,上盖着薄被。柳菁英有些纳闷,开
问:「妳不来和妈妈睡了?」
「不去了。」罗永在床上纹丝不动,回答母亲的语气波澜不惊。
柳菁英想他最近的表现,必然是对自己的又有了兴趣,现在却跑回去自
己睡,略略到好奇,继续问:「为什么?」
「我在修行。已经破了戒,不能再接近妳。」
柳菁英闻言噗哧一笑:「我真的不懂妳,妳现在每天对妈妈不是亲就是抱,
怎么看都是对妈妈起了心思,妈晚上还得防着妳夜袭。妳现在告诉我說妳在修行,
还有什么破戒? 」
「对,我在修行。我要控制自己,达到更的境界。」罗永一脸正经,从床
上半坐起来母亲说。
柳菁英笑着说:「傻儿。想什么呢?」
罗永盘坐好,正:「我想亲妳,摸妳。但那只是因为妈妈年轻漂亮。
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如果妈妈妳真的又老又丑,我还会不会想抱妳。 」
「……妈妈我还真不知怎么接妳的话。总觉说话的是个小变态。」
「所以每天晚上抱着妳,我都想象我在抱着一个臭老太婆在睡觉,这样就不
……」
「臭……老太婆?信不信我修理妳。」柳菁英假装生气,举手朝罗永挥舞了
一拳。
罗永摇摇手,继续说:「妈妈不臭,还很香。妳也不老,对妳自己的
应该有自知之明。走在街上哪个男人不偷偷瞄妳的脸和妳前那两坨。 」
柳菁英目光,眯着看向罗永:「两坨?」
罗永:「嗯,只是打个比方。对我的修行来说,那两坨就是球地狱。
正所谓我不地狱谁地狱。等到哪天妳脱光了站到我面前我都没觉,我的修
行就成功了。 」
柳菁英抬手拍了一额,作忧心状:「儿,怎么老想着当太监啊。」
罗永又摇摇手:「妈,妳也不要过度自信。只要我专心定,无无求不是
难事。要不我们打个赌,现在妳脱光了给我看,我的肯定不会。 」
没想到从儿嘴里听到这歪理,柳菁英自然不可能答应这荒唐的赌局。
她接话:「骗我脱光给妳看,妳是不是当妳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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