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羽纶垂丧气地坐在地上,有气无力地说:“用得着这么小气嘛,我喝了你多少瓶,算给你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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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洪站在墙上悬空横站着,看着他,一脸坏笑:“醒了吗?舒服吗?”
老太太显然矛盾了很久一会儿,此时一脸壮士断腕式的毅然表说:“打断就打断,只要他们从此和好,以后再给我生个孙。”说到这里,不由地声音转低,嗫嚅着说:“反正,反正打断了也就躺两个月嘛!”
张羽纶迷惑地说:“才四瓶吗,我觉得好象不止吧,我记得我还清醒时就喝了快三瓶,后来,我觉得我还掉了好几瓶,估计得有七八瓶吧!”
很显然,老太太的壮士断腕式决定,还是打了折扣的,从前面说的一辈不能动到现在的躺两个月,很明显偷换了主要概念。
老爷大笑,拍拍老伴说:“你啊,你也牺牲太大了!”
老洪冷笑:“你以为你酒神啊,七八瓶喝去,你就不是躺这里了,你得去医院去洗胃了。你喝完三瓶还要喝,后面的我就是给你倒二两酒矿泉,反正你醉成那样,拿给你喝也喝不来。”
张羽纶捧着说:“老洪,谢谢!”
老爷轻吁一气,总算耳清静,也不理她,只自己坐在床翻书。他慢慢看了二十多页时,忽然听得老太太断喝一声:“行!”
老洪作一个鄙视的表来:“你说你这是嘛,平时看着像个公,有说不完的甜言语,没想到对自己老婆,居然要被人家蹬了,才跑到我这里来发疯。我说你有这么多的话,嘛不对你老婆说啊!”
张羽纶挣扎着坐起来,等他开始坐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老洪是站在地上的,只是他自己刚才躺的位置不对而已。
老洪没好气地说;“午夜十二,您醒得还真是准时啊!一边发疯一边喝完我的酒,害得我一天没休息一天没开张!”
老爷已经看书到忘我境界,忽然猝不提防听到这一声断喝,一本书顿时掉到地去了,他抬,一时还没回想过来是怎么回事:“行什么?”
张羽纶捧住地:“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老洪嘿嘿地笑:“不多,四瓶斐兰德而已!可你把我这里吐得七八糟,还得我服侍你一天,这价钱你可给不起。”
张羽纶一声,只觉得痛裂,他缓缓地睁开睛,只觉得天地都在旋转,五脏六腑都在翻转。
老友
老洪住他,然后递给他一杯不知是什么东西去,又酸又苦,喝得他差吐掉,可喝完他那翻腾的五脏六腑就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