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姝喝着茶,就算知琴螳螂捕蝉,苏静礼只怕还是黄雀变蝉,诱人上钩呢。主仆俩半斤八两罢了。
知琴不敢回话,只低了啜泣,脸上的悔恨倒不像戏。
周江远对着苏静礼拱了拱手:这事本不到我手,只是你嫡母受伤,如今昏迷不醒。你父亲、你悲痛万分难以开,我也只能替他们分诉一二了。
孙姨娘现在摊在床上动都动不得。
看来这背后之人扫尾扫得很利索。母亲房里只怕也是有人在曹营心在汉,不然怎么能把香给走。
正巧此时,周江远派去角门守着的人回来报信。周江远听完只了,又摆了摆手,就让人去了。
看着苏静礼不明就里的样,静姝就忍不住想嗤笑,只怕现在府里的风草动本就瞒不过这位大少爷的,却还在这里装作什么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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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的丫鬟已经被拖去审了,但她确实只是偷了香去卖。刚开始只敢每偷卖一,后来发现吴妈妈本无心顾及自己这里,便胆大了起来。问及她怎么敢偷香的时候,只是一味地磕认错,最后急了才:大少爷房里的知琴也偷偷卖东西,婢也是偶然间见她偷拿大少爷的东西去卖才起了这心思。
说实话,静姝现在最怀疑的就是苏静礼了。之前苏继文就在为他的事奔走,母亲也因为拒绝去相看而和苏继文闹了不愉快,静姝不信他一都不知。况且,自己的婚事,不就是自己的这位好兄弟替硕亲王办事的成果吗?
静姝自知不是苏静礼的对手,因此只当没有听到。
等人把知琴的罪行一一来之后,苏静礼瞠目结,哆嗦着手指着知琴:我念在你是姨娘指给我的份上,把屋里的事都给你打,没想到你便是如此报答我的吗?
苏静礼天人战了许久,最后挣扎着开:知琴有错,只她到底是我姨娘赐给我的人,还求父亲和大看在姨娘的份上留她一命吧。
听了这话,两人相对一,周江远就就叫人去通知苏静礼来。
静姝暗暗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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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静彤是真的疯了。
母亲房里香的丫鬟一看这阵势吓坏了,不住地跪磕:婢,婢娘得了急病,只想偷偷得些银两买药。求大小明鉴,婢万万不敢害夫人呐。
苏继文呢,虽然他这个人一味地偏孙姨娘那一房,又对功名利禄有贪念。可是他胆小又怕事。请太医来他也不怕,反而是知母亲的伤另有隐跑得飞快,自己的小厮参和在里面他又急的脚,不像是这件事的主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