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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等药效过去自然会醒。这样扎针效果更好些。
太医摆摆手,一溜烟地走了。
现在追究她疯了没有也没什么用,静姝有些奇怪,外祖母呢?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报与外祖母知?过了这么些日了才让人报给我。
太医一番针灸来,累的够呛。见他着急离开,静姝也不好再留,吩咐给了药钱又包了些西湖龙井就让鹰扬送太医回去了:不知太医喜喝什么,这西湖龙井是今年新上的,请您尝尝。今日我就不送您了,等我母亲好些了再登门拜谢。
那我母亲未醒,可有碍?
正是,小厮说近日要对异域用兵,太傅他们一直在六衙门忙着,叜家中,婢试了好几次都没能通知到太傅。
吴妈妈早知自己闯了大祸,灰土脸:都是婢的疏忽。二小自打孙姨娘了事后,整个人都疯疯癫癫地,在院里撒泼打那是常事,婢刚开始还注意些。后来见她总是这样失心疯,也就没放在心上了。那日她看着没什么不同,只是突然就对着夫人砸了来,等我们反应过来,夫人就已经倒了。
针灸,能好的更快些。
婢看着不像,应该是真的疯了,来的郎中也好,太医也好,都说二小疯了。
吴妈妈,刚才太医在场,我没有细问,苏静彤是怎么冲到母亲面前的。跟前服侍的都是死人吗?说着静姝啪的把茶盏重重地放到桌上。
吴妈妈听了这话却伤心地哭了起来:刚了事,婢就请人去了吴府。结果去的小丫鬟却说老夫人带着儿媳去了世家中喝喜酒,这几日都不在京中。
吴妈妈就开始仔细想了起来:夫人平日里也不和老爷多说话,偶尔去吴府坐坐,偶尔到庄上散散心,没什么特别的。,说着,有些糊,就是有一日,老爷说自己已替大少爷相看好了一门亲事,让夫人去走个过场,好嫡母的本分,夫人没搭理。后来老爷也没再提起了。显然不知这件事有没有用,语气里有几分心虚。
静姝握着拳思索:莫非苏静彤一直都是在是装疯卖傻不成?
静姝看着昏昏沉沉的吴夫人,心中气急了却不声,只给她掖了掖被,留霁月在这照顾,就把屋里人都集到了抱厦。
这事一桩桩一件件来着这么巧合,让吴妈妈求天不应、地门,定然是人为的了。
母亲现在还等着自己撑腰,静姝陡然升起一勇气来:你把我嫁后的事一桩桩一件件都说来。我就不信什么有事能够过无痕。
静姝摊在椅上,想必外祖父和舅舅也有事通知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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