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卿刚见着他时也惊为天人,怎么也想不到在这等穷乡僻壤里也能看到这么品貌非凡的淑人君,齿白红,面目清冷,眉间又有少年气,只是看向她时总有些腼腆。
偷偷问了乾伯,才知秦照安父亲也曾是京中大官,只是不满大延朝廷腐败无能,便辞官归故里了,本就是一个清官,两袖清风,也没蓄得多少钱财,唯一的儿喜好医术,秦父就将他送过来学医了。
既然是这样的好官,容卿也起了几分叫李绩重新启用的心思,可是再问乾伯,才知秦父已于一年前去了。
“所以他才拖到现在仍未娶妻,原来是有孝在。”容卿把从乾伯那里听来的话挑挑拣拣说给李绩听,难免唏嘘,觉得那样的好官不能一展宏图为民请命,死在这穷乡僻壤里,着实可惜。
床翻书的人却冷哼一声,不言语。
容卿看他手里拿着一本医书,应当是从乾伯那里借来的,却不知他为何要在她说完那句话后冷嘲讽,便偏过去看他:“难秦照安的父亲不是什么好官?”
李绩翻过去一页:“是。”
“那四哥什么这副模样?”
李绩搁书,手掌覆在膝上:“他娶亲未娶,与你有什么系?”
容卿一怔,不知从哪闻到一酸味,狐疑地看过去,眨了眨,故意说:“我看他貌如玉,后应当有很多女儿家追着赶着才是,却没娶妻,所以叹一句罢了。”
李绩向前倾:“貌如玉?那小还未全呢。”
容卿脸一红,拿枕丢他:“说什么呢!”
李绩轻松接,放到一旁,又支着靠近些:“卿儿,你可别忘了,你已经嫁人了。”
“你还说!”容卿横眉瞪他,想让他快些住嘴,李绩却就着前扑的劲将她拥在怀里,压上她的双肆意掠夺,丝毫不给她反应的时间,等她在烈中回过神来时,李绩已放开了她,满意地碰了碰她光的额。
“别去看别人,你多看看我。”他。
容卿手指抚了抚自己的,被他撷香过后火辣辣的,现在一定红得滴血。
“那你把我睛剜了吧!”容卿不想惯他这病,还能次次顺他的意哄着他?
李绩气极,又无可奈何:“你就非得看?”
正说着,外有人喊“李娘”,是叫她,刚好就是秦照安的声音。容卿应了一声,转去:“养的人多看看怎么了……”
最后还要留一句话气他。
李绩中着一火,无发,脑门嗡嗡得,看她去之后却没忍住笑了来。
还说养的人看看怎么了……若他多看别的女人几,依她从前的,定要梨带雨地跟他讨说法的。
不过,还说那么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