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这次是容卿说的,话音里带了小小威胁的意味。
她不知她轻撩的嗓音就响在耳畔,每靠近一分都风撩动,究竟有多难熬,偏她还这般胆大包天地凑过来抱着他。
第三天
李绩额汗,得人影重叠,想要把手从被窝里拿来放放风,刚动了动,就被容卿抓了回去。
容卿眉一立:“怎么,我闩门不对?”
“我知你,发发汗就好了,再忍一忍。”
容卿拧眉想了想,躺去后将他抱在怀里,一边惊悸他上如火炉一般灼,一边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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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卿别开去:“大夫可说了,你无大碍。”
“对,对。”李绩不停笑。
话音刚落,床上就响起倒凉气的声音,容卿以为他扯着伤了,刚刚转过,就见他不怀好意地笑着,揶揄地看着她。
第二日,老伯快近午时才过来看诊,谅两个年轻人折腾了一夜,想让二人好好休息个够,却在看到李绩怏怏的模样时轻“咦”一声,满都是错愕。
“嘶——”
“怎么还不退呢,昨晚上瞧着伤势不重啊……”老伯默默叨叨两句,让妇人照着昨日的方再去煎药,倒是没问容卿什么,容卿一直红着脸,也不好意思说实,只得瞪了李绩几。
说完他往里挪了挪,轻轻拍了拍枕。
声,重新坐回去,那人才悠悠睁开睛,因为还在发,眶微红,神迷蒙,好好端详了容卿半晌,角弯了弯:“我想你在这陪着我……”
“卿卿,……”李绩轻唤一声,嗓音嘶哑,痛苦难耐。容卿睁开,起将他手又回被里,李绩一直看着她,也不敢动。
容卿这是知他是真的无碍了。
两人窝在小小的床上,屋里一陷安静之中,房外三两声虫鸣穿透墙,跟近在咫尺的呼声缠在一起。容卿闭上睛,就快要睡时,觉旁的人好像不太老实。
李绩忽地坐起,额上的汗反粼粼月光,他却一改方才虚弱的姿态,掀开被床,推门而。
“上来。”
午饭过后,容卿才想起问名,那老伯眉目慈祥,摸了摸胡,笑:“老姓乾,你就喊我们乾伯乾婆就行,不知两位怎么称呼啊?”
“人家都看你是装的了!”容卿哂了一
李绩烧还未退,两人便又在小药铺住了一晚。
“我们都姓李。”为免麻烦,容卿直接说自己也姓李,李虽是皇姓,但在民间也实在稀疏平常,不会惹人怀疑,乾伯听了之后却是一怔,埋怨地看了不明所以的乾婆一。
“那你笑什么?”
他连连说着,声音轻如细雨,却叫人浮想联翩,容卿不动声地勾了勾手,心里骂他一骂,又起走到门前,将门栓上了。转走回去时,就见李绩躺在床上笑。
乾伯还有两个儿,都不跟他们住在一块,但也很好,每天会带着媳妇过来吃一顿晚饭再回去,两个儿在村西都有自己的房舍。
李绩抿了抿,又往里挪了挪,留给她足够的地方,止住了笑,又变成一副甚是可惜的模样:“可恨现在不是在里,而且我也受伤了,你不必担心,四哥忍多久都忍来了。”
是以为他药上来了,怕他汗遇风病反复。
李绩抓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膛上,轻声哀:“是真疼。”
无视那人暧昧不清的话,容卿合衣躺,将被往过扯了扯。
“该睡了。”
床上的人,那张脸苍白无血,瞧着却有几分可怜,睛闭着,手却不松开,还攥着她袖,手指都白了。
容卿怒上心,觉得他幼稚,真真是“四哥”都喊不,多大的人了,还是一朝天,怎么为了逗趣她就变得这么……这么不知羞耻!
“伤在那呢!”容卿恨恨地指了指他的胳膊,李绩接着回话,“那也疼。”
容卿甚是疑惑,不知他想要什么,急忙跟了去,就见李绩站在院中缸前面,拿起一个瓜瓢舀满了,直接浇到了。
“还不知老伯怎么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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