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上的人形微顿,很久之后才缓缓转过,看到近在咫尺的玉人时,他中明显都是惊,似乎没想到会看到来人。
如今,如今他又站起来了,可以有崭新的正常生活。
容卿拭了泪,盯着李缜的双脚,忍不住问了心中的疑问:“三哥的,是怎么治好的?”
谁知,容卿还不等蹲同他平视,椅之上的人竟然就那么站起来,直直立在她前。
“四哥?”容卿抬,睁大了,“四哥要治好你的?”
枯槁的修容要有气许多。
“三哥。”容卿向前一步,看到他完整无缺,命安在,心中的那块石总算落地了,他一辈待她好,她也期盼着他能一辈安然无忧。
李缜笑了笑:“是四弟找到的人,一个神游在外的仙医。”
容卿看呆了:“三哥,你的……”
“三哥!”
总归是他带她来的,总归是要见这一面。
容卿坐上车开始便有些沉默寡言, 虽然她平时也不会主动找李绩说话, 但现在的气氛更显低沉, 气压低得人不过气来,旁边那人却十分焦躁,不时地挑开帘看看外面, 坐立不安,惹得容卿忍无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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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李缜的视线越过她,看了看那边毫无动静的车,眸光越发邃,“我没想到,今日能见到你。”
“四哥可是想去方便?”
容卿注意到他的视线,也跟着回看了看,大哥正靠在树边乘凉,车的帘稳稳放,也没有人探来,不知那人是不是真的睡着了。
车停后,容卿有些怔忪,她偏看了看李绩,目光询问他是否去,却见那人摆了摆手,开始在车里小憩起来。
那是一辈也还不完的债。
但她也明白了三哥话中的意思。
不他,容卿挑开车帘车,刚刚被大哥扶着落地,就看到不远一棵大树旁,有人背对着他们,正坐在椅之上。
今日相见早有约定,只不过三哥不知自己会来,要么是李绩故意不告诉他,要么是让她过来只是临时起意的决定,还来不及告诉他。
容卿脚步停了停,眸中喜闪过,她加快脚步,匆匆走上前去。
许久不见,可背影也不会认错。
“卿儿?”
是“依依不舍”地上了车。
“已经好了,”李缜笑意浅浅,眉梢间淌着温之,中却总是充满心疼,“你的病,也好了吗?”
真是幸好,幸好他还活着,幸好他治好了双。
一路便再未说话。期间李绩几度张想要问她什么,可是目光落到她脸上,淡漠冷绝的神,他就什么话都没有了。
李绩手一顿,收回来坐正了:“不是。”
容卿眨了眨,不知怎地,竟忍不住落泪来,看到三哥这样健健康康地站在她前,是她从未奢望过的,五年前的寺庙里,他为了替她引来沈在先的人而被抓,之后再也不能行走,容卿每每想到他跪在针板上的画面,都心如刀绞。
一路上都没闭,停车了却要睡。
“怎么哭了?”李缜微微欠,伸手替她了角的泪,容卿抿着,只得低说着“幸好”。
李缜还是那张苍白的面容,却比之前形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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