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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呢？”池虞固执地看着她，此刻她都不知她的神和老西丹王如一辙。

还指望睡一觉能让她一改心意。

池虞愣楞抬起，若她没记错, 那场大战正是与她大婚的同一日。

乌兰图娅叹气：“他是天生的将帅之才，又是世家皇亲, 从小耳濡目染, 谋谋手段了得，去年秋野与北狄的那一场战打得真是漂亮，可是你知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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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倒是像很在乎她一样，池虞却又忍不住想哭。

池虞低, 琉璃灯撒在灰黑的地砖之上投的碎光, 被她踩在脚。

池虞脸一白。

她并没有得到对方的答案。

然后猛摇，连否认：“他不是这样的人。”

乌兰图娅微微一笑，也不帮他腔。

西丹王挥了挥手, 就让她们一都退。

神中的意味不在乎是, 你女儿脾气跟你真是如一辙。

乌兰图娅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抬目望向天边月，“他用了十几个周人大官为饵, 引了北狄大军，而后万箭齐发，将同胞和敌人一同歼灭。”

王终于说累了嘴, 翻起瞟了乌兰图娅一。

“那你呢，知我来了，却没有想过来找我吗？”池虞拽住她就要收回去的手，“你这么不喜大周、不喜周人，当初又为何要嫁给我父亲，既然你要走，又为何不带我走？”

“他欺瞒你是真。”乌兰图娅走在她边, “定北王妃她早早就猜我的份, 所以他知也是正常。”

但是在两人临退大殿的时候, 他还是提明日要让池虞见一见这位让他满意的西丹勇士。

“……他不会骗我。”池虞犹在争辩。

乌兰图娅看着她一息，微微一笑：“喜我便嫁了，不喜我就走了。”

乌兰图娅摸了摸她的脑袋，声音放柔了许多，缓缓说：“傻孩，他比你大这么多，又在这里摸爬打十年，你又怎能看得透这样的人呢？”

池虞一路怏怏不乐。

“你也看见了，你祖父和我，假如知你的存在，绝不会让你和那十几人一样，成为他阵前的令箭。”

似乎只因她先告得白而在那场纠缠的吻中无疾而终。

池虞想起，她曾经也问过霍惊弦，愿意娶她，愿意接纳她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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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那些个周人，在死之前听说还在朝他大呼救命。”

“是，他不会骗你。”乌兰图娅顺着她的话，就像是一个耐心安无故取闹的孩，又在她脸回的时候将话锋一转，“那是因为他只要不开，你一直会是他手上最重要的一步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