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相国客气了,请坐!”尹阿鼠请萧瑀坐,直奔主题:“萧相国是为德福米行之事来的吧?”
“请他去会客厅!”尹阿鼠瞥了满脸惊惶的姚谦,起:“你也不必担心,天塌来有我担着。你先回去吧,要是有什么事,我会让人通知你。”
尹阿鼠也领会了萧瑀的意思,沉默了片刻,最终叹的了气,算是承认萧瑀并非危言耸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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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阿鼠换了件宽大衣袍,向客厅走去,见到萧瑀坐在客席上喝茶,笑着说:“萧相国日里万机,怎么有空光临寒舍了?”
尹阿鼠为之一怔,他这次没有明白萧瑀的意思了,问:“萧相国能否说得明白一些?”
萧瑀将一张蜀郡地图放到尹阿鼠面前,上面有四个用红笔圈了的圈,他继续说:“这个红圈分别是德福、晋原、云中、吕梁四家米行的四大粮仓,少说也囤积了三十万石粮。如今的粮价已经到斗米一千五百多隋钱了,理说,这本是商人大赚特赚的时刻,但是现实的况是京城无米可卖。如今京城百姓民怨沸腾,外面更是民四起,而且朝廷也无米赈济向京城汇聚而来的灾民,使这些饿疯了的灾兵于暴边缘。我如果控诉这‘四家粮商’图谋不轨,想策应隋军行动,挑起大唐百姓暴,请问国丈,最后会是什么后果呢?”
“国丈,萧瑀有礼了。”萧瑀起施礼。
萧瑀言之意很清楚,李唐王朝现在当家主的不是你的女婿李渊,而是武力上位的李世民,这是一个连亲弟弟一家都杀光的狠人。而淮安王李神通不但是财如命的人,还是皇帝李渊心腹,可是他现在都愿意把自家粮给朝廷理,说明李神通也不敢在这件事上去跟李世民对抗,连为李氏宗亲的李神通尚且如此,你尹阿鼠作为一个过气的外戚,要是与李世民为敌,不是找死是什么?
“萧相国是在威胁我吗?”尹阿鼠冷冷。
尹阿鼠也等于是承认了尹家和德福米行有关,他知萧瑀都上门了,与其不承认而让他把粮行取走,倒不如直接承认,说不定还有缓冲余地。
萧瑀说:“太
“萧相国不会准备这么吧?”尹阿鼠额见汗,他明白萧瑀的意思了,如果对方想借机打倒尹家确实是易如反掌,要是萧瑀狠一的话,甚至可以引发京城百姓和民大,然后把“挑动百姓暴以响应隋军”的罪名推到四家米行上。这样的大罪,为这四家米行幕后之主的尹家可承受不起。即便是现在以李渊为主,恐怕李渊也会狠屠刀,更不要说是与尹家有矛盾的李世民了。
“啊?”尹阿鼠大吃一惊,他也想不到萧瑀竟然过德福米行,直接来和自己面谈
,利用他的人来平息民怨。
“萧相国请讲。”尹阿鼠后背已经汗,心如麻的涩声说。
“家主,萧相国求见。”就在尹阿鼠沉思不语时,门外又传来家张的声音。
萧瑀诚恳的说:“国丈,我不是在威胁您,而是此事已经关系到大唐的生死存亡,所以囤粮无数的淮安王都选择了沉默,我不信国丈会想不到。”
萧瑀反倒是给他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沉半晌,也坦率的说:“国丈也知如今灾民遍地,大多数百姓都是因为有钱买不到粮,才当起了民。我现在肩负平抑粮价、赈济灾民之事,此事事关重大,希望国丈不要误判形势,遭到朝廷严厉打击。”
萧瑀又说:“国丈,我是带有诚意上门的,如果我想让尹家获罪,可以说是易如反掌,国丈相信吗?”
“喏!那卑职回去了。”姚谦行了一礼,转便匆匆走了。
“所以我之前才说我是带诚意而来。”萧瑀对尹阿鼠说:“我还有一句话要奉劝国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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