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背负恶名,又能引起李建成的残余势力同仇敌忾之心,可谓是一举两得啊。
李瑗在房间里吁短叹,坐立不安。这时一名若天仙、气质雍容、举止优雅的秀雅妇端了一杯茶书房。
此妇三旬上,穿一淡青白兰襦裙,外披一件玉半臂,面如满月,眸亮眉,却是李瑗的王妃韦氏,韦氏单名一个筱字,关中名门杜陵韦氏,她的父亲韦逸和李瑗的父亲李哲同朝为将,关系非常要好。两个辈一拍即合,早在两人还是孩提时便定了姻缘。
李瑗年岁较大,等韦筱到了十六岁成婚,两人成婚已十几年,育有一二女。
和丈夫相濡以沫十几年,韦氏知他是一个有泪也躲在外面的人,回到家中便会笑脸面对自己和孩们,仿佛从来没有什么事难得过他似的,丈夫今天如今焦虑不安,还是她首次见到。
韦氏不知发生了何事,担心之,便借送茶为由前来探望自己的丈夫。她将茶盏放在桌上,又见丈夫时而站起踱步、时而坐哀声叹,便也跟着张害怕起来,忍不住轻声问:“夫君,难隋军打过来了吗?”
“妇人家,不必多问!”李瑗不耐烦地回答。
韦氏走到丈夫旁坐,握住他的手柔声:“夫君,咱们打小就认识,成婚也有十六年了。我从未见你这么张焦虑过,想必是有天大的事发生了,所谓一人计短、两人计,你就告诉我吧,天大事我们都一起承担。”
被妻光温的手握住,李瑗稍稍平静一,抚摸着妻的手掌,叹了一气,十分懊恼的说:“我被太给骗了!他让我到各地募集军队,而我也想为国尽力,所以四奔波,利用我在蜀郡的碑募集到了三万名蜀郡青壮。而今天他让宇文士及来告诉我,要把这支军队送上战场,定是觉得我已经没有利用之,所以打算把我杀了,早知如此,就不应该这么卖力募兵。可惜……唉,悔之晚矣。”
“夫君!”韦氏诧异:“我虽不知国事,可也知前方战事吃,太把你的军队派去支援不是很正常吗?夫君是不是担心过多了?”
“如果他以圣上的名义,一圣旨就可以把军队正常调走,我也不会担心。可事不是这样!”李瑗便把宇文士及的话意原原本本说了一遍,还把自己的担心也说了,最后:“这支军队要是让太拿走,搞不好我们就要被他满门抄斩了,我现在十分焦虑,都不知应该怎么办才好。”
“这该如何是好?”韦氏吓得容惨淡,脸上没有一丝血,颤声说。
“我现在心如麻,也不知怎么办为好!”李瑗十分茫然的说。
“现在人人都说李唐将亡?人人都得说隋朝随随便便就能杀到成都城,可是这这么简单的事,真不知隋朝皇帝在等什么。”韦氏忿忿不平的抱怨:“要是隋军早攻破成都城,我们或许因为秀宁,还有一条生路…打难他非要让李世民杀光我们才甘心么?”
言者无意、听者却有心,妻的抱怨却使李瑗心念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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