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以后呢?
“……”李瑗嘴角搐了几,叹息:“关键是城总共也就这么人了,再把军队派去的话,要是杨侗突破雒县、九陇防御,我们又拿什么兵去拦截?要是十几万隋军的兵锋直指成都城,我们又拿什么守城?”
李瑗怒:“张士贵本就拥兵五万,虽然张瑱在通泉县损失了一万士兵,可是新城、西败兵尽为他收拢,他现在的兵力不少反增,怎么说也有六万兵力左右吧;与他一同守资的侯君集也有六万大军,要是再把翟孙的隆山军也算上,他们三人的兵力远远超过南路隋军。张士贵现在居然还要援军,亏他好意思说得,这还要不要脸了?”
“殿息怒、殿息怒……”宇文士及连忙摆手,将李瑗安抚了来,耐心为他解释:“其实圣上和太也没答应,圣上和太只是说需要考虑考虑,我只是来提醒提醒殿,若圣上或太召,请殿理解他们的难,毕竟大唐都到这步田地了,只要有人可用,我们都得着上。”
“那我就不打扰殿休息了。”宇文士及见到分化和离间李瑗、李神通的目的已经达成,自知言多不失,便告辞而去。
李瑗沉默半晌,拱手:“多谢相国提醒,我不会惹怒圣上和太的。”
李瑗只要一想就到不寒而栗。
李瑗念到的名字,多数是李世民嫡系大将,而像李袭志、刘德威虽非李世民心腹之将,可也是被李世民安排去了关键位置。李瑗如今选择的把这些人拎来指责,就有些指桑骂槐的意味了。
“真是弹琴!”李瑗腾地站起,怒火冲天的说:“这两万人现在就是一伙乌合之众,去了也是白搭。稍微懂兵事的人都知,战争一旦陷僵持,或是不利之局,这乌合之众非但没有起到半作用,反而会率先溃败,动摇军心。淮安王叔怎么如此不智?”
声:“一个二个全都是酒饭袋,辜负了圣上和太的期望,使我大唐陷如此不利之局。要是早一天看清这些货的真实面目,大唐何以至此?”
又想到被李世民囚禁在绵竹县的李建成,如今也有了他死在隋军之手风声,他更是到坐立难安。
宇文士及笑得有尴尬,当着没有听到的说:“殿,这场战役事关大唐生死存亡,圣上担心也很正常,张士贵请求‘圣上’派兵驻金渊城,为他牵制北面之敌,‘圣上’现在到十分为难啊。”
宇文士及不声的说:“其实也不是圣上提,而是圣上说无兵可派,为担忧,淮安王李神通就说殿的新军也可一用。”
自己跟前太好,想必也是李世民要清算的人,现在之所以还能苟活,无非是自己在蜀中名声好,还有利用的价值。
“相国慢走!”李瑗把宇文士及送走,便回了书房。他虽然和李建成、李元吉走得近,其实也没有跟李世民恶,可是李世民亲自烧死李元吉,并杀其一家的残酷手段,使他到心寒、害怕。
这不是李瑗杞人忧天,毕竟古往今来新皇即位,几乎无一例外的对怀从龙之功的人大肆封赏,对曾经反抗他的人杀儆猴,从不手。而从李世民的表现来看,无疑也是如此。
这个觉悟让李瑗又恨又怕、又是后悔,他觉得李世民的屠刀,已经悬在了自己的上,一旦兵力丢失,李元吉一家的场就是自己的明天。
更让他心寒的是李世民不但把同父同母的弟弟都杀了,还把自己父亲囚禁,此人心之狠毒,较之畜生尤胜三分。
他是相信李建成已死的消息,不过不是死在隋军之手,而是李世民指使他的侍卫杀的,之后是把杀兄恶名甩给隋军,这样既可
“可是‘圣上’提到了殿。”李瑗为之一怔:“圣上提我甚?”
而这宇文士及乃是李世民的心腹之臣,虽然声声说“圣上”、“圣上”,可李瑗知这其实李世民的意思,名义上是让自己的军队去支援金渊城,可实际呢?会不会是自己已经招不到兵了、失去了利用价值,所以李世民准备卸磨杀驴了?
李瑗愕然:“还派兵?还好意思要援军?”
“呃!”宇文士及听得愣了一,连忙说:“正是,张总还要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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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仗不是人多就能打赢的!”宇文士及想不到素来谨慎的李瑗反应如此激烈,苦笑:“你也知翟让和李密当初以二十多万大军攻荥,结果愣是被杨侗用三万骁果军打光了,这是乌合之众,也就罢了。可是窦建德为首的二十多万河北联军,是在十多年的战之中活来的悍卒,个个战力惊人,结果还是让杨侗打光了。我们的兵比翟让的兵也就上那么一,可隋军骁勇善战,没有一个比当初的骁果军差,更让人无法接受的是,他们在人数上不比我们少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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