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黄君汉、苏定方事后带着本兵脱离大营,改在普慈县北的新城郡飞乌县驻扎,但是这也意味着张士贵的北不宁了。
中军大帐之,张士贵注视着地图久久不语,他明显到唐朝被隋朝牵住了鼻,战和不战都由对方决定,甚至他隐隐约约有一直觉,那就是杨侗并不打算一场一场的打,而是准备把他和侯君集一起轰去成都城,然后一战而定。
现在局势十分被动,如果不解决这个被动问题,唐军估计真要被对方轰去成都城,然后一网打尽。
行军司元仁师这时步大帐,遥遥行礼:“大总,最好的办法就是争取朝廷援军,不是说让援军支援我们,而是驻金渊县,为我们牵制苏定方、黄君汉,这样就能打破目前僵局,使我们有腾挪之机。否则的话,不要说支援侯大将军,便是我们也自难保。”
张士贵叹了一气,有些不满的说话:“我也曾希望太派援军,怎奈太不肯啊。”
“大总,卑职认为太并非是不肯派援军。”为李世民亲信的元仁师听张士贵的不满,代为解释:“这其中定有误会。”
“误会?”张士贵瞥了他一,问:“元司认为是什么误会?”
“我记得大总当初请求援军,是想趁薛万均立足不稳,与其在遂宁决战;胜则歼灭隋朝第六军,缓解蜀郡东压力,败则隋朝第六军军占领遂宁全境、资北、蜀郡东南,不但侯君集将军无后路可退,便是成都城也于隋军包围之中,太承受不起失败的后果,这才没有派军来援。”元仁师这段时间在成都城、普慈城不断往返,十分清楚李世民的顾虑,见到张士贵沉思不语,继续说:“隋军从四面八方包抄而来,使我们的军队几乎全投到了战场,而成都城只有四万兵,再派两三万援军本没有丝毫意义,要是成都城的军队全动,那帝都岂非无兵可守了?要是某让隋军突破,我们又拿什么去拦截?”
张士贵沉默了一会儿,抬问:“意思就是说,无兵可派才是关键问题之所在?”
“不但无兵可派,而且成都城剩的几万士兵,都是不经战事的新兵,到了战场的话,恐怕只会帮倒忙。”元仁师了,苦笑着说:“另外,还没有多少粮了。”
“我也知朝廷的苦衷。只是我们现在完全就是在照隋朝既定的署来走,如果这么继续被动去,我怀疑成都城那几万士兵也要被迫分到各战场,要是某战场一失败,隋军就能轻易拿成都城了。”张士贵叹息一声,接来说了自己的主张:“其实我认为最好的办法全退回蜀郡,集中我们和侯君集、翟孙的兵力,在蜀郡平泉、新津一带和隋军打上一场大决战,这总比被隋军一一吞的好,而且我们至少还有五万的胜算。”
言之意十分明显,反正李唐王朝都要玩完了,何不轰轰烈烈行一场豪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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