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恐怕守不了。”韩威已经听了李孝常的意思,这实际也是他之所想,与其把时间浪费在收拢没有多少战力的各县郡兵、镇守必失的汶山城,倒不如直奔北川、汶山,然后趁隋军合围之势未成,迅速率领这两支军队退蜀郡。
“呦、呦、呦……”
其实李孝常也有自己的难,他是李渊的心腹,而韩威却是李世民的人,在李世民主宰朝堂的现在,自己未必派得动韩威这个外姓将领,如今见韩威在以自己为主,顿时也大放宽心,并说了自己的想法:“杨侗曾经对他的将领说过一句话,那就是‘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人地皆得’,这话不但饱至理,也符合我们当前局势。依我之见,我们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路上,而是先派人北川,让那里的军队到汶山县与我人汇合,然后撤到汶川县,这样我们就了南北隋军的包围圈,同时派人去汶川,让汶川官员好接应准备,并发动地方百姓,抓时间在一些战略要修建防御工事;等我们到了,然后依仗汶川险峻山势与隋军缠斗,而且集中生活在汶川的青羌与我大唐好,我们可以得到他们援助,即便最终也守不住,完全可以沿着岷江蜀郡九陇县。韩将军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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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只鹰上绑着的小铜筒,李孝常和韩威恍然大悟,原来猎鹰除了监视他们,还为隋军传递报、作战命令,这不但节省大量人力,还能迅速传递报,这可比八百里加急快了无数倍。
“不意外的话,裴行俨已在追击我们的路上,他全军皆骑,占有速度上的优势,他不会给我们一一收拢兵力的时间,即便我们收拢好,也只能给了他于野战中聚而歼之的机会,也就是说,要是我们这么在路上耽搁,谁也到不了汶山城。”说到这里,李孝常苦涩一笑:“就算以上两都没有现,可是他迟早会杀到汶山城。我们在朝廷无力夺回蜀郡绵竹的前提,已是一支孤立无援的军队,韩将军认为我们守得了汶山县吗?”
何?”韩威有些不解。
“隋军在战争中总是占据先机,以前还以为隋军主帅个个能够到料机先;如今看来,厉害的是他们的传讯方式,正因为这些畜生闪电一般的传递军,所以各路人先在我军必经的路上设伏,一打一个准。甚至我军才离开大营,隋军就已经针对的署兵力了,也难怪我们屡屡战败。我们明明也有猎鹰,可是我们是用来嘛的?驱赶猎。”
只是两人虽然都是郡级都督,但是对方除了军职之外,还是一个郡王,所以有些决定李孝常可以,韩威却不能,这也是官场上约定俗成的最基本规则。
便在这时,上空传来了声声鹰啼,李孝常抬一看,只见几只雄鹰在上空盘旋翱翔,他十分烦躁的对韩威说:“我以前在草原上游历,发现那里的胡人喜驯养猎鹰来监察敌,想不到杨侗把胡人这厉害手段也学了来,要是不能把这几只猎鹰打来,我们本瞒不过这些畜生的睛。”
有句
韩威听了这话,终于明白这些老鹰的作用了,看到他们上猎鹰飞行度不算太,连忙找来几名善士兵,让他们带着连弩到半山上蹲守,择机把猎鹰打来。
“末将没有意见。”韩威连忙表态,李孝常这翻话,其实也是他们唯一路,韩威自然没有反对理。
“那就这么定了!”说着,李孝常让韩威取令箭,让几名力好、忠诚可靠的亲兵脱离队伍,前去各县达命令。
不久,善士兵循着猎鹰飞行轨迹放箭,成功的打三只猎鹰,并送到李孝常和韩威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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