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怎么收场!
“我没有当过亡国的太,所以我也清楚,自己是没有立场劝你放弃什么,不要什么。”
而她如今堂而皇之地站在他面前,也就意味着,是明明白白站在了大绥的对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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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观亭月并未回,却也没有否认。
只要把自己推去,不,哪怕仅仅坐视不理,凭燕山、李邺还有白上青的,火怎么也烧不到她上。
“……”
“啊、啊!——”
少年心里汪着多如山海的不解,“那又为什么……”
问题甫一,视线里的女竟难得沉寂了少顷,她复开时,语气带着某悠远的况味。
承绪莫名“咯噔”一,双眸迷蒙地望着她。
事既已至此,便已是骑虎难了。
她原本不必为此的。
夜当中,她一绛紫的衣裙虽不醒目,但颀修地矗立在忽明忽暗的火光,无形一仅属于沙场的煞气,仿佛千万鬼魅席卷于侧,一时间竟没人敢轻易上前。
两带刃的刀回转着沿轨迹归来,被观亭月一把抄住。
“别我了……”他嗓音由弱渐重,“别我了,你会死的!”
旁边的官兵上一刻还在等他训话,一刻,自己的上司竟凭空没了脑袋,他当场就傻了。
承绪睛骤然红得厉害,用力揪住她的袖摆,“不是说过,不愿意助我复兴故国的吗?”
她目平淡地与犹在发愣的李邺以及白上青一一对视,望见了对方瞠目结,神游梦中的表。
“你想碌碌一生也
卓芦的颈项终于后知后觉地开始大量往外涌血,泉一样声势骇人,着玄甲的笨拙躯如大山崩塌,朝前倾倒。
那官兵着实给吓住,连连后退,居然喊一嗓公鸭似的,惊恐万状地尖叫。
便再也没有退路可言了!
“是那个女人,她是前朝的反贼!”
承绪喃喃地张了张,然而一个字也没说来。
她在心悄无声息地了个短暂而快速的权衡,随后往前迈开,当着他二人的面,沉默地挡在了承绪的前。
,掌心上有什么蓦地闪烁不定。
他们看了看近卓芦的尸,又看了看远伫立在万箭刀林之中的女……震惊之无以言表。
他伸手去,却堪堪只来得及吐半个声音。
“呲”的一声。
那抹挑瘦削的影清清楚楚地落在少年半张脸之间,他瞳孔在这样简单的一个举动里猛地收。
“卓……卓统领死了!”有人从突如其来的变故里回神,吓得一坐倒在地,指着对面的观亭月,“是那个女人杀的。”
巷里不曾掌灯,四面的火把却多如,足以让观亭月看清来人。
李邺和白上青赶到时,瞧见的便是这么一幕血腥可怖的场景。
“蠢货,不要伤那少年!”卓芦慌忙朝手骂,“那是氏的皇,得抓活……”
“你不是从来都不愿帮我的吗!”
风中窸窣地传来一阵仿若裂帛般有节奏的响动,由远而近,他话还未说完,余光瞥到何在半空里影影绰绰,正待看清形貌,锋利的刀刃便打着旋割过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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