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海碗捧到秦昭面前,:“阿昭,吃枇杷。”
这话果然有用,楚毅立刻捂住了那,急:“不,不行,不能抹。”
正和妹妹一起往这边走的秦和脚一趔趄,总算明白为什么自己刚才吃的枇杷都有些酸苦了。
说完怕她真毁了这刺青,果然老老实实不再动弹。
秦和秦稔第三次来到秦昭的院,房门依旧闭着。
拥着他的男人像是着了,明明赶了那么久的路,早就该累了,却不知哪里来的力,就是不睡,要么翻来覆去地折腾她,要么就不停抚摸亲吻她上的那个刺青。
【正文完】
他没说看什么,但秦昭当然知,只是没理会他,把他打发到净房洗漱更衣去了。
秦昭不想理他,这人却粘过来拥住她,蹭着她的耳畔求:“我就看看,只看一。”
秦昭也没抬,:“去洗漱吧,待会儿阿时和岁岁会过来吃饭。”
结果到了晚上,仍旧没能见到人。
他对那刺青有什么执念一般,总算撩开衣襟扫了一,才心满意足地笑了笑,隔着衣裳又在那吻了一,才去外间等着孩们一起用膳了。
这话她已经快说不去了,楚毅上午回来,这会儿都快夜了,只傍晚时候开门从他们手中接了些吃去,除此之外就再没过房门,也不让别人去。
他半梦半醒地看着帐,忽然想起什么,蹭的一坐起来看向四周,在看到书桌前的秦昭时眸中一亮,趿着鞋走过去。
谁知午饭时房门也没开,两个孩面面相觑片刻只能说晚上再来。
秦昭累极,昏昏沉沉间察觉男人再次吻上她的刺青,蠢蠢动,耐心终于告罄,闭着一把将那颗脑袋推开:“再折腾我就把这刺青抹了。”
不知名的小白仍旧挤挤簇蔟地盛开着,一切都是从前的模样,一切又都已然不同。
收拾停当也差不多该用膳了,趁着孩们没来,楚毅又凑到秦昭跟前:“阿昭,我想看看。”
归元山上艳一片,男孩脚说父亲偏心,其余人笑作一团。
……还在休息吗?”
秦昭拈起一颗,蹙眉:“为何都要削掉一块?”
连日赶路的疲乏终于在天彻底黑去后席卷了楚毅,他不睡时很清醒,睡过去后竟起的比秦昭还晚,睁时已近晌午了。
秦昭不再理他,昏沉着转过,一觉睡到天明。
房中,秦昭疲倦地蜷在被里,一动也不想动。
楚毅哦了一声,人却没动,片刻后又凑近了一些,:“……我想看看。”
楚毅尖,远远便看见了她,立刻起撇孩,拿着方才放在膝的一只海碗走了过来。
秦和秦稔总算见到三年未曾谋面的父亲,起初还有些拘谨,但毕竟是亲生的,之前又陪着他们到了十岁,没多久三人便找回了从前相时的觉。
兄妹俩已经十三岁了,不再是小孩,大概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在院中嗫嚅片刻便又离开了。
“我尝了尝,”楚毅笑,“不好吃的都给阿时了。”
一刺青罢了,就算消不掉,她也可以随便添几笔改成别的。
两人对楚毅这次领兵征的事都很兴趣,尤其是胡人腹地之后的事,缠着他问个不停,吃饭时说不完,午去林中玩耍的时候还在不停说。
秦昭歇了个午,睡醒走去寻他们时便见父几人坐在河边的一块大石上,平日里话并不算多的男人若悬河两个孩听的津津有味,还时不时地往嘴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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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次回来刚好赶上了今年最后一批枇杷,此刻碗里装的全都是黄澄澄的枇杷果,只是这些枇杷全都被刀削掉了一小块。
一阵山风过,将笑声卷至山野,卷至观,卷至那隐蔽的断崖石台。
秋兰讪讪地笑:“将军一路赶回来,累着了,还在……歇着呢。”
秦和秦稔白日里得知当时路过的真的是他,立刻就回来想见一见。当时秋兰就拿楚毅赶路当借,说让他们午饭时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