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很脆弱的。”太宰治说。
中原中也一反常态,没有把太宰治落来的绷带扔掉,而是一圈圈慢慢缠在了自己的手臂上,橘的发梢垂落着散落在眉间。
现在与他一起打闹的人,可能一秒就会忽然死去,不需要轰轰烈烈,甚至来不及告别。
他们对上视线。
可是那天的风很,像是猫的尾, 扫的太宰治心尖。
“死了一些人。”久的静默之后,他这么回答。
“其实有一个女人,我本来是救了她,”中原中也没有拒绝他儿戏一样毫无凝重的倾听态度,而是困惑的继续说,“可她还是死了,甚至外表上看不来受了伤。”
“嗯?”太宰治歪了歪脑袋,轻巧的从栏杆上落来,甚至没有发任何声响,如同一只轻盈的猫,“我以为你已经习惯了。”
“嗯?”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中原中也在那一天忽然意识到,人类是很容易死的。他曾经也受过很严重的伤,也濒临过死亡,但他顽的活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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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中原中也刚回来, 没有来得及换上工作服,一简单的宽松冲锋衣和八分的黑仔, 白皙的脚,像是学校里最净受迎的中生, 莫名顺很多。
这其实很正常,如果够倒霉,人摔一跤都是可能会死的,这世上不乏稽或者草率死去的人。拳击冠军死于突如其来的车祸,知的人才被空落的盆砸中……荒谬的谢幕。
“怎么了,一副丧气的模样?”太宰治率先开,他的声音懒懒的,带着什么也不在乎的倦怠。
“不完全是因为他们。”
自己这位搭档难得有些傻傻的模样,伸手, 绷带缠绕在他的指尖, 纠缠着不肯离开。
太宰治的睛被光晃了一, 从他的角度看起, 就好像是淹没在金璀璨麦田里蓝的海。那时候他们应该是刚吵过架, 毕竟他们总在吵架。
“被卷的无辜路人吗?”太宰治倒是没什么觉,“我记得我告诉过你,你不可能救所有人。”
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这样。
太宰治很早就知生命的易碎,他也好奇着自己碎裂的方式。
“哦。”中原中也没什么表的回答。
“这次死的那些人……是一些什么都不知的无辜的人。”中原中也说。
太宰治双手风衣袋里,非常没有正形的直接坐在了石路上,也不嫌石烙得慌,一副愿闻其详的姿态。
“不是。”
正常况,他们应该像往常一样冷哼一声,然后不再看对方, 肩而过之后不再过问对方,直到一个任务现, 他们之间的线会再次将他们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