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笑。
[中原中也]没法到在对方伤到这程度的况还手把他掀飞,只是偏过容忍了他的得寸尺。
他让[太宰治]好好吃药,别再想把报告推给自己写,[太宰治]当天晚上开始泡冰浴。
[太宰治]从来没有听过他的。
“我和他们一样吗?可我不稀罕当中也的同伴,当蛞蝓的同伴有什么好?”[太宰治]慢慢收拢了双臂,像蟒蛇想要勒死自己的猎。
他让[太宰治]不要在任务的时候忽然消失去河,话音刚落人已经从旁边的桥去了。
“不准我离开,却又什么都不肯说,最终把我支开决定去死了。你为那些人考虑了一切,唯独把谎言留给我。”
他觉到[太宰治]的僵了一瞬间,一秒肩膀剧烈疼痛了起来——[太宰治]这混球居然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几乎要从上面扯一块来。
但是别那样的神,难看死了。
死了就死了其实无所谓,这个世界每天会死那么多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太宰治]本不在乎,但是他讨厌[中原中也]沉默着看他所谓的那些同伴的死去尸的神。
他让[太宰治]不要在饭的时候玩游戏机,不要整天在他前晃来晃去,不要总用那奇奇怪怪的声音喊他的名字,不要自说自话的忽然凑过来……
[中原中也]想起自己在国外的时候忽然的心悸。他已经分不清那到底是连轴转的疲惫,还是本能有所预料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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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偏偏在这个世界,[中原中也]在乎的人里有一分也是他暗地里想办法才能活来的。
然后他如同冷血的蛇一样蹭了蹭[中原中也]的脖,将脸埋在[中原中也]的肩,“可是凭什么呢?凭什么中也可以这么轻易影响我,凭什么中也有那么多在乎的人和东西?”
愤怒吗,中也?
[中原中也]握拳,将掌心攥血来,最终没有挥那一拳,而是任凭对方抱了自己。
[中原中也]不该是这样的。
“中也……”[太宰治]摇摇,声音像是绳索一样绷,每个音节的发都很困难,“我……只是觉得中也会预我的决定。”
“松手,我不想知你是怎么想的。”
痛苦吗,中也?
“呵呵呵,你觉得我会怎么预你?像你一样一哭二闹三上吊?你从来都不听我的,的决定我又怎么可能预。”
“不是哦,”[太宰治]说,“中也什么都不需要,只要在我边,就是在预我。”
“真是任啊,混太宰。”
他们之间,从来伤人的话会一遍一遍的说,直到双方都遍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