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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个全还让你罪个全儿!你不是奉承弘历一把好手吗?好,那便让你奉承,不光让你奉承还让你奉承到儿想跑都跑不了!你不是不拿灾民当人看吗?好,那就让你看看兔被急了是什么模样儿,一个灾民你能压来,两个灾民你也能不当回事,那一千个两千个三千个呢?没饭吃饿到只能吃树吃泥土,你们大摇大摆的吃着喝着酒享受着那些民脂民膏,众怒之,谁理你是不是一等公?谁理你是不是天之尊?
我既然敢这么必然是有所依仗的,虽说这灾民人数众多,可是吃不饱穿不的也决计不会有什么大力气,能够将他们伤成这样都已经有些乎我的意料之外了,二来,阿里衮他们还得仰仗着皇上必是会拼尽全力护着他,就是豁自己的命也决计不可能让皇上丢了命,三来,以防万一我也留了后手,早早就让雁姬通知了其父兄,若是闹得太过必是会有后援,几几相加之,不过让灾民们气罢了,毕竟皇上是个以仁治天的,心中就是再有气还能到这些本就受尽了磨难的灾民上?到来,怕也只能憋屈着作官员,再好好安抚灾民省得污了名声。
倒是这么个理儿。先帝爷是个重民生的,那拉太后自然也很是看重这些,听闻此言自是颇以为然,只是眉间忧却仍是不减,无论怎么说这样还是太过大胆了些,或许是我年纪大了吧,事总比不得你们这些年轻人,开始*瞻前顾后了,你就不怕动静闹得太大让皇帝白白送了命?
景娴递了盏茶过去,面上神说不是喜还是悲。
取之于民本就应当还之于民,可在京里享受惯了他们哪里会顾忌到这些人的死活?在他们里或许只觉得连蝼蚁都不如,却独独忘了千里之提溃于蚁的理,他们边就是有再多护卫,有再多兵,怕也抵挡不了这数千人的民愤,只能说是天之必有报了。
说起来,还要谢谢阿里衮的奉承,若不是他太过于心心念念的想要讨好皇上怎会给了我可乘之机?而这些灾民本就可怜,饿得不果腹便罢了,还因着他一心讨好献媚而勒令底官员将所有灾民赶到城外去,闹得个居无所居,寒冬腊月的天儿几乎每天都有人冻死,怨气自然是达到了峰,这个时候,只要有一个人带,您说,他们可会放过罪魁祸?
那拉太后这话倒不是因为恤弘历,这些年她也算是看明白了,她想着退一步海阔天空可对方却是非但不念还步步,再这么去只怕是那拉家一门都得折在这上,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在争斗中过活了这么些年她自是不会有什么慈悲的菩萨心,不过是觉得里时机尚未成熟,若是闹得太过反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