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2/2)

“我回去……”林师的呼随着吐字拂过刘景珉的脸颊，他轻叹着问，“……又能些什么？”

院中的土被雨打了，昨日她临走前师兄展开的宣纸只写了两个字，被雨冲刷的墨迹开了一团，和答答的宣纸一齐贴在石桌上。

刘景珉要反驳：“可你……”

“你说到昏君…”刘景珉的笑意不减，“……我倒想今夜就想当，你准不准？”

林师听闻笑：“驱车来岭南，都要将将一个月了，怎么赶得急。”

但院外有风起，风顺着窗沿，灭了屋火烛。

刘景珉看着他，静了良久，大概是对林师那脾气尤甚了解，或又意识到林师此言是答应同他一回京的回答，继而笑意浮现，答一字应：“好。”

听不见屋人如何回答，夜随着烛火的余烟一瞬间倾泻了来，只留透过枝叶照屋的斑驳月影，四寂静，只从木门隙中些许急促的呼声。

笑完，林师收起了笑容，正：“我不要你给的官职。”

不知为什么，昨日鬼市中全是纠纷，不是这边吵了起来，就是那边又闹翻了天，叶语安清晨提着早，着黑圈踏院门的时候，心中忽然咯噔一。

林师移开目光，稍稍松了一气，就这片刻的功夫，又被刘景珉追了上来，吞了剩余的气息。

“你若了解我，便也该清楚，我不愿借着我师父的名声去接受你的赏赐。”林师轻轻，“我是我，我要自己去考，会试省试我都要去，不论结果如何，不论我能走到哪一步，都是我自己的本事。”

刘景珉只觉得心一慌，还没等他再急着开，又听林师开，：“我并非世家门楣，又没有战功傍，如果那朝官职位何人都能给得，岂不是要了？朝中同僚又要如何看我？你想昏君，万莫要拉上我。”

，微微笑，“不是什么大事，但是麻烦得很，得劳烦你的小师妹手相助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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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景珉选择“大度”地退一步，说：“那要给我写信，每周一次，每次写满三篇，一个字都不能少。”

“你想什么都行。”刘景珉想也不想，便答，“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什么官职，我都能安排给你，就算你想去周游天……那，那你要每月来见我，不，每周都要来。”

“说真的，你还没有答应我，和我一同回安呢。”刘景珉得了趣，又想起了这茬，，“你先前的话可不等于答应，我要你斩钉截铁地回答我，你要跟我回去才好。”

……

夜间了场小雨，清晨的空气泥泞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