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珉跟在后面,瞧见他停了脚步,便明白了此举为何意,他清清嗓,:“咳咳,这扇门,我没有设置的机关,从里面打不开。”
“那位老大夫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刘景珉蹲,抵在林师膝上,眨眨,闷闷声:“我不该迫你,也不该要你来打架,对不起。”
“你不知?”林师亦诧异,他想起方才牢中那个看不是何人的囚犯,面一暗,问,“你为私宅的主人,难不是你一手修建的么?”
刘景珉闻言松开手,林师转向暗门走去,直到能看见那扇机关门,林师才恍然发觉,那扇门不知何时,已经闭了。
见林师不说话,刘景珉又问:“不问我为什么要建这座地牢么?”
说:“咒术再怎么样也没有那个本事,我是发了机关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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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年他动工这座地牢时,除了书房那密,确实还留了令一通。彼时院中有一株梅树开得正好,他便心血来仿制了一个机关,用在了这。奈何自己偷学来的手艺欠佳,不些时日那机关便用不得了。
……
他轻笑一声,说:“是,我想起来了,我当它是坏了。”
林师正好踏门,闻言停住脚步,转:“早就无碍了。”
林师迫不得已坐,不明所以地瞧了他一。
“这座地牢关押过多少人,我并不关心。”林师幽幽,“但是地牢里太,血腥味又太重,我想上去了。”
刘景珉一脸不置可否地瞧着他,没有答话。
自那里打过一架后,两人都未再有过过多的谈,刘景珉在书房踟蹰了许久,才犹豫着开:“你的伤……”
林师无奈地叹了气,凑近刘景珉的脸庞,轻声问:“为什么这样说?莫不是怕我质问你地牢里关的是何人?”
林师靠着墙,往通向地牢的暗瞟了一,叹了气,说:“既然为陵南王,总要有些手段,你此时能把人押送至此来,说明这地牢并未真正意义上空置过,不是么?”
刘景珉一把拉住他,将他在书房椅上坐,片刻后开:“是我的错。”
他这样一提,刘景珉才忽然想起些什么。
明明自己来时门一直开着。
地牢的另一坐落于一书房,隐藏在书柜之后。
刘景珉一直以为它坏了,只觉得反正是一时兴起的,便把它彻底当作封死的了。
刘景珉闻言一愣:“机关?”
林师望着台阶尽的门怔了片刻,转,终于朝刘景珉伸手,:“带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