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2/2)

江太后也着实没料到郁白竟能反抗到如此地步，尚未将他，便已将行刑的太监打伤。自她多年前登临贵妃之位，已鲜少遇到这况了，眸光当透几分寒：“你不知廉耻，败坏规，引诱皇帝，哀家如何罚不得你三十杖？”

然而越是细想便越是没有绪，往后多日，纵使他痛裂也没能想起分毫，赵钧更是再未提过，仿佛这段记忆被凭空抹去一般。此时重来一遍，他便想着旧时轨迹走一走，拾起以往记忆。

郁白被在刑上，听着廷杖挥舞带起的风声时，第一个念却是，赵钧应当早朝了。

打量着皇帝的脸，李德海小心报了慈宁的名字。

廷杖落的声声闷响之中，远远地传来通报声：“陛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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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太后瞥她一，悠悠：“只要讨咱们这位陛喜，没有家室又如何，男又如何？这里伤风败俗的事还少吗。”

慈宁里一片狼藉。望着碎了一地的茶，江太后气的浑发颤，不知是心疼那有价无市的汝窑茶，还是恼怒于郁白丝毫不把她放在里的无礼：“放肆！”

“不知廉耻，败坏规，引诱皇帝？”郁白咀嚼着这与往昔一模一样的斥责，冷冷一笑，“若非赵钧，我岂会站在此？这三十杖，打在赵钧上最恰当。况且，不教父之过，或可先将先帝鞭笞一顿，您这位母后也脱不了系。”

可惜他们并不知，皇帝陛想的是金屋藏。赵钧这恍惚状态一直持续到早朝回，问那句“郁白在哪”。

“放肆？”郁白把碎瓷片扔在地上，先声夺人，“郁白不知何得罪太后，上来便要受杖三十？如若我乖乖受刑，此刻便已经魂归黄泉了吧。”

昔日他在慈宁中受了江太后的廷杖，而后意识模糊间被带回燕南阁，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满怀怨愤的他早已记不清楚，只隐约记得赵钧似乎对他说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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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其实还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但郁白却执意要选择这两败俱伤的方法，原因很简单——他既然来到这段时间，便不愿浪费这段机缘。

今日早朝的皇帝格外古怪，连暗里拐着弯儿骂他这皇帝当的不如先帝的御史台楞青们都只换来一句破天荒的“卿请起”，倒令一众臣暗暗揣测新帝宽厚，虽是庶，却也不失帝王之气。

几廷杖而已，受便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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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意识告诉他，那似乎是一件极其重要的事。

她心气略微顺了些，终于听到人通传郁公求见，眸中闪过几丝寒意：“让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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