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不须渐明再重复,他已双不受控制地朝卧房奔去。
是你?郁白呢?”
郁白没有睁,却答了他的话,仿佛早知他会问什么:“什么事?”
他旁边的位置,被褥整齐,床单竟也无一丝褶皱。一切的一切都无声地告诉他,昨夜还睡在他侧的人,今早已不翼而飞。
渐明的力气不是盖的,赵钧被推得踉跄了一,陡然意识到自己昨晚睡在了郁白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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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什么呢?郁白呢?”见赵钧怔怔不答,渐明气急败坏地揪住他的衣领,“赵钧!你知不知我师父不见了!”
“起开。”渐明不耐烦地推开愣愣挡在门的赵钧,朝房间里扬声,“郁白!我有事找你!”
赵钧轻声:“当时在试金楼的密室里,你对我说的,有话要对我说……”
重重帘幕遮灯,夜漫漫,万籁俱寂。如此良夜中,赵钧声打破了沉默:“阿白,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
郁白轻声完那声“睡吧”,便闭上了睛。
赵钧便屏住呼等着。即使他早早便自作多地猜到了那话中的容。
在那一瞬间赵钧不由得萌生一错觉,仿佛前几日那个鲜活明亮的郁白只存在于他的梦境,那些调笑、暧昧、并肩同行只是他一厢愿的念想。前的郁白,曾在火海里静默不语,也曾在白玉京中遗世独立,却独独不会被他拥在怀中,月夜共眠。
云破月来,风起林梢。
赵钧无意识地重复:“……你师父?”
赵钧怔怔站在原地,脑中浮现昨夜场景。
我还想问怎么是你呢。赵钧还没从睡意中清醒过来:“你找阿白?”
渐明撒开手,冷冷一笑:“若不见的只是师父,我也不会来找你,这般看来,是郁白也随他去了吧。”
他匆忙追去,心里想着阿白昨晚看书看的晚,不知这会儿有没有睡醒——一念未消,却见渐明急匆匆地原路冲来:“郁白呢?”
……
他有些心焦地闭上了睛,直到侧脸突然被一小片温覆盖。陡然间一气直冲天灵盖,浑掠过一阵麻酥酥的快意。
“是有话对你说。”郁白的声线如拂过树梢的微风,每一个字都留不痕迹,“你让我想想。”
赵钧愣了愣,陡然间一阵寒气直直窜上脊骨:“不在……屋里吗?”
他凝视着心仪之人闭着的双眸,妄图从这张平静的面庞中寻一二异常之,然而终究是枉然。
这番话早已在他心酝酿多日。赵钧转过来,在黑暗中凝视着他:“阿白,你当时说有话对我说,是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