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嗔怪,又似溺。
“说。”
赵钧仿佛一个亟待上官褒奖的属,连忙又:“据我推测,温翎之联合试金楼暗算我们一事,天麟府府主并不知。”
看久了他的睛,却像是浸在名为的无中,浑噩不知今夕何夕,无端便丢了自我。
“不瞒你,我在天麟府有应。天麟府图谋不轨,我以来,原想尽快整顿它,只是时机未到,此次去试金楼之前,我特意打探过天麟府的况,确认没有异动后方才去的。”赵钧一想起这件事便气的肝儿疼,又有些心有余悸,“我那应是明鹤边的老人儿,明鹤若有什么安排他必然知晓,我原以为不会有事。”
面前之人衣衫半褪,在山风中的肩如玉,有若山中幽潭。峭桃落艳粉的,连波纹亦带幽幽暗香,观角眉梢那段风姿态,何曾是白玉京上圣洁无暇的仙人,却像是怀着心思伺机勾引的狐妖。
如此良夜,风亦止息。一片青枫叶悠悠飘落,覆在那玉般的躯上。
“那温翎之,是天麟府府主的近卫,自试金楼一战后,他被师父打伤,虽然命无损,却也得好好休养一段时间。自那以后,他便在天麟府养伤,足不,天麟府也一直没有新的动静。前任府主仍旧没有消息,想来他们还是没有找到新的办法救活他。”
果然。赵钧瘪了瘪嘴:“我是想与你说一说天麟府的事。”
容寸心似是没料到他会使这法,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声:“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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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刚刚见过。”郁白淡淡,“有事快说,没事回去睡觉。”
。
“又醋了?”容寸心懒散地勾住他的颈,随即凑近一些,尖蜻蜓般上他的,“你若是愿意,为师也可以疼疼你。”
在渐明看不到的地方,容寸心眸光微暗,轻叹一声。他天生一副无骨,也终究沉溺在这人间最烈的当中了。
郁白淡淡嗤了一声:“还有吗?”
“那师父可莫要反悔。”渐明缓缓探那层叠衣衫中,果然引得人一声轻哼。他并不停,反倒熟练地勾了勾手指,繁复的衣衫应声落了大半,他自己却还是衣冠整齐,连那面上浅淡的笑意也未曾褪去。
见郁白不答,赵钧又问了一遍:“阿白,你想我了吗?”
“不。”渐明目光幽幽,“我只是在想,您可真是疼郁白,临走之前还要担心他的终生幸福。”
渐明不会多看。他低咬上那双,在这段风里留足迹。
他今日在场,能看来,容寸心并不意外:“怎么,你也要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