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2/2)

郁白瞅了瞅手中被啃的只剩一的芝麻酥饼，倒想不到这玩意儿还有让人话匣大开的用。

赵钧苦兮兮地等了半天却只等到了一脸憨气的凤十一，本来已经不那么疼了的心脏陡然疼的更厉害了。而此时此刻，多次兵刃相见的师兄弟俩因几个酥饼化戈为玉帛，在厨房灶台前把酒……哦不，把饼言。

“他为什么收你为徒？”

可是他上又要离开了。渐明久久不言，良久才：“那又有什么用呢。”

“我也不清楚。”郁白咽最后一饼，耸耸肩，“我问过他，照他的说法，可能是想让我继承衣钵修习无，也可能是希望我帮他毁去仙人，当然更有可能是他事本就随心所，收我为徒不过是巧合和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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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他垂着说，“我找不到他，只知他一定会来理仙人。找到仙人，就能找到他。”

他有没吃饱，瞥见渐明放在盘里的大半块酥饼，便伸手掰去他咬过的分，趁他回忆往事神思恍惚，了自己嘴里。

恰如郁白知的那样，因过分手人间事，白玉京倾覆，众仙人死，唯有容寸心得了飞升之机，然而渐明知，成仙所受的八十一雷劫能令人魂飞魄散，不仅如此，师父一旦飞升，便再也无法重归人间。

“他连费心修炼百年才化的仙人都舍得毁去，更何况是我。我不过是他为了修而的‘了断’中的一分罢了。”渐明沉沉地问，“你可知他对你隐瞒了许多。”

“那你知不知他为何要毁去仙人？”

凤十一懵懂地看着他：“啊？我不行吗。”

渐明怔了一。

包括他的名字、他的容颜、他的年龄、他的未来。这些都不是他一个弟能置喙的。

“我知。”郁白安静，“每个人都有难以言表的隐私。他瞒着我，我不会介意，更不会追查。我珍惜白玉京的时光，珍惜这段来之不易的师徒分，但也只能尽我所能履行弟的本分，仅此而已。”

郁白反问：“那你要仙人什么？”

百年前，容寸心——那时他还叫柳溪，是白玉京最有天赋和前途的修者。他边有一个从小收养大的弟，名叫渐明。师徒二人昼夜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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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明冷冷地嗤了一声：“那是因为你们关系还不够好。”

听见门响，赵钧作势捂住心：“阿白，我心疼……怎么是你？”

“那你已经找到他了。”

又不是吃来饱腹的，那你吃一意思意思不就得了——郁白选择地忽略了最后那句话。

“是啊，怎么比得上师兄您。”郁白微笑，“我和师父只是师徒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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