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声脆响自楼传来,萧景明一愣,亦将目光投向七楼,一不留神,怀里被了什么茸茸的东西。
那声云响是赵钧燃的信号。试金楼诡谲难测,郁白清楚自己须得尽快找到赵钧,否则落到那些守门人手中,后果不堪设想。
所幸七楼并不如他想象中那般曲折复杂——至少映他帘的不是。
这份压抑,他好像在哪里会过。细细回忆起来,那是暴雨后的山野,先行者的遗迹,低垂压的星空,和埋泥土的自由。
郁白心中隐隐约约抓住了什么东西,然而又转瞬即逝。
重新恢复寂静的楼层,面对数十名犹自迷惑的少年男女,守门人双手松了又,由着那年轻人飞闯七楼禁地,随即拉响了警报。
郁白锐回首,正撞上两个守门人寒的神,仿佛千般戒备只等着他回首转的一刻。那耳的炮竹声无比清晰,他不再迟疑,假作弯腰哄猫,将乌云驱至楼梯,继而无声转,足尖一便要闯上楼。
“砰!”
——也就在此刻,少年们嬉笑的声音自楼梯传来。
上楼寻宝的少年们没料到这里还有人在,一时都收敛住了嬉笑。唯有一锦衣少年张大了嘴,怔了许久:“你是……阿白?”
谁会在试金楼燃放鞭炮?答案是,那并非节日嫁娶时添彩用的炮竹,而是火药坊私人特制的云响!
金堂在七楼,有两人把守,瞧见他便礼貌地颔首致意:“这位公,试金楼规定,七楼不允许,请回吧。”
“抱歉。”郁白不顾乌云快要累趴的抱怨,假借抱猫的动作蹲来,伪作不经意地扫视四周,便知把守之人绝不止前两人,而且俱是不一般的手。
。
正在此时,一声炮竹脆响传来。
郁白陡然刹住脚步。
那两个守门人的视线跟随着郁白,纵使他心中疑惑不得解,也只得佯装成训猫模样慢慢折。墙边灯火再度映帘,压抑重新袭来,郁白不知怎的,陡然一阵心悸。
他一低,正对上乌云那双茫然无知的鸳鸯猫。而那将猫他怀里的人却已经折离去,落在他们眸中的只剩一青衣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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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门人指尖一抹冷光乍现,须臾又收回了袖中。
将众人邀来寻宝,却拒不开放七楼——这层楼到底有什么,值得这番戒备?
那是……七楼!
无窗亦无风,两侧灯缓慢而沉重地燃烧着,偶尔跃一,便仿佛是行至暮年的老人艰难的呼,陡然受了什么刺激,在漫的憋闷中挣扎着咳中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