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钧看的清楚,忍着不发笑:“据说,多年前,有一自称是白玉京而来的人没有邀请函,擅闯试金楼,动起手来百人近不得,生生把试金楼翻了个遍才遁形而去,而且……”
试金楼三年一开门,每逢七月初九,各派人士持邀请函在此汇集,比武论文是重中之重,更有奇珍异宝天价拍卖,黑白两暗中锋,这一栋七层的试金楼,萌芽了半个江湖的传奇故事,养活了不知多少说书先生和话本,堪称江湖盛事。
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这栋试金楼,便位于若城。
“你不是想知那人的份吗?始终缩不前可不像你的作风,去试金楼玩一圈又能怎样?难你要等着他再次上门挑衅,最后打不过人家和盘托?”见前人陷沉思,赵钧故意拿话激他,“又不要你钱买邀请函,我这有。”
他晃了晃手指:“还不止一次。”
。
郁白很难不知。
他说不定正在什么地方盯着自己这条线索,若他此刻回白玉京报信,相当于将自己的行踪,之前的掩饰便是白费功夫。何况那灰衣人的武功他亲领教过,刚刚不过,不若借试金楼一事,引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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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白心里了声闭嘴,却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办法。
有没有卖饯果的。”郁白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湖面涟漪,再没有将视线分给旁之人一分。
“他既是试金楼的常客,想来试金楼对他来说意义非凡。”郁白习惯地弓起指,一一地轻敲着桌檐,“也许他要找的人,就在试金楼里……”
赵钧先是一愣,盯着湖边菖蒲的视线尚未移开,忽然便傻笑起来。
郁白听到“若城”这三个字时神明显一变。
那穷追不舍的灰衣人八成与容寸心有关,但容寸心从未与他说起过有这样一人,更是叮嘱他去之后不得白玉京踪迹,于于理他都不该说真相。
百年前,十数家门派、家族共同资修建试金楼,藏奇珍重宝、重重机关,旨在试炼天英才。七位名门老者各持一枚钥匙,七枚钥匙同时开锁方能打开楼门。
赵钧察言观,循循善诱:“近些日,我多方查探也无从得知那灰衣人份,唯有从持钥人之一的耄耋先生那里到一条消息。据说……”
“对了,我找到一个办法,也许能解决那件事。”在定决心把方圆几里的饯果统统搬空带回来给阿白尝一尝后,赵钧忽而正经起来,“阿白,你知‘试金楼’吗?”
当年郁菀忧心他不肯放行,他星夜留书走,几乎算得上是不告而别,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
郁白稍稍竖起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