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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过来。

“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李康成摊了摊手，如实说话：“我说的是实话，只可惜你不听。”

李康成看了他一：“今天你一个人过来，我就觉得不对劲，果然如此。”

“今天听见你说这些话，我其实很开心，说真的，如果一直仗着自己有绪病，故意让顾陈迁就你，那我很担心你们能走多远。”

“什么？”李康成忍不住皱眉，这还是宋凌第一次在他面前提起刘炳坤。

李康成叹了气，看着面前的人忍不住皱了眉：“宋凌，你的状态不对劲，我觉得你不应该瞒着顾陈。”

宋凌神沉了一，很快将生日那天发生的事一一来，他看着李康成说：“李医生，我没想到会这样。”

顾陈那么聪明，又是宋凌最亲密的人，这家伙虽然擅伪装，但在顾陈面前却像是个傻，他要彻底的骗过顾陈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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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凌靠在沙发上，又问了一遍：“那份诊断，有没有第十个孩？”

他再也不想看见顾陈不顾，只为了让他安心。

宋凌了眉，却说：“李医生，我不想担心，也不想他为了照顾我迁就我。”

宋凌冷冷的看着他，忽然开问：“李医生，刘炳坤的档案里面，有没有第十个孩？”

他果然早就知刘炳坤的问题，只是在此之前避而不谈。

在此之前，宋凌并不觉得哪里不对，他甚至因此沾沾自喜，但那一天浑是伤的顾陈带来的冲击是大的。

李康成奇怪的问：“我反复查过好几遍，一共只有九个孩，当然，这只是我们能查到的分，不能排除他用其他孩实验的可能，不过你为什么忽然这么问？”

宋凌脸冷了来，神变幻不定。

可到了李康成面前，宋凌第一次没有任何掩饰，爆发自己的烈不安来。

听了这话的李康成忍不住笑了一声，摇说：“能用的办法，我早就已经告诉过你了，只要你愿意，随时都可以改变。”

宋凌抬说：“李医生，我不想这样继续去了。”

“我承认，有时候我故意表现的很不安，好占据的注意力，但是我没想过要伤害他，那天看见他浑是伤的过来，我很痛恨自己。”

宋凌沉默来，好一会儿才说：“是，他知，但因为我的况，他还是选择迁就我。”

李康成觉得更疼了：“阿凌，我觉得顾陈并不一定不知这件事。”

“我要怎么，才能让放心一些，我想照顾他，而不是让他一味的照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