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好,等他们来了,把试卷发去,让他们先在各郡行考,合格者再行第二次考,这一次之后才能王都行考,唔,王都的考,定在明年夏天吧。”
桑迁心中一颗大石终于落,刚要告退,就看到李不厌匆匆赶来,对着刘谈行礼说:“殿,臣派去的人似乎发现了殿之前所说的岭土,还请殿过目。”
说实话,桑迁在知自己的职位保留的时候,并没有很兴。
定在夏天好,反正这里夏天也不,也给刘谈一个修整国都的机会。
刘谈打开一看发现果然是北境国都尉的印章,他对着桑迁笑了笑说:“好,我会尽快安排人接手,你也好好休息两日吧。”
刘谈说:“就算我同意,未满三年你也不能离开北境国,若你执意如此,便将印章留,等到年满我便上书将你调回安。”
刘谈摆手:“收什么收?就这况能收上来就怪了,回收完了饿死一批冻死一批,本来人就少,现在国库还能支撑吗?”
说实话,现在北境国的国都可能比国大分的城池都要差一些,回人家千里迢迢跑到国都一看就来了个满心失望,那怎么能行?
一更九~
刘谈想了想说:“各郡郡守如今什么况?”
霍光又问:“定在哪天?各郡的考又定在哪天?要怎么考?考通过的标准如何?”
是以桑迁到了刘谈面前就开始声并茂说:“臣往前二十余年,浑浑噩噩,如今终于找到能为之努力之事,还请殿成全!”
他是都尉,但是他不事,到时候若是了什么问题,背锅的还是他啊!
桑迁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臣既然不再理将士,自然也不能再着都尉的名,否则上行效,怕是影响不好。”
刘谈听着他问了这一连串,突然受到了当初开题被老板打回来并且三连问的恐惧。
州和朔方州已经转凉,并州稍微好一些,若是设定年的话,只怕要到年底才能考试,朔方城本就不足以承担太多人,若是赶上冬天,只怕这些士人就算不被冻死也难以行考试。”
桑迁:淦!
桑迁听后这才松了气,印章不在他手上,就算问题也能推掉大半分责任了。
刘谈不要面的吗?
霍光应:“尚可支撑到来年。”
刘谈也很慨的样,不过他这不是装的,而是因为桑迁看起来的确有惨,原本白白净净的清秀郎君,现在变得又黑又瘦,仿佛被脱了一样。
在一无所有的况,关系到整个北境国的况,霍光当然要问了。
这些问题难不应该是他问霍光的吗?
刘谈原本想定在天的,但是想了想北境国的面积,远一的地方怕是要很冷的时候就要动才行。
刘谈:“那好,就先不收了。”
刘谈顿时睛一亮:我要有砖啦!
霍光应了一声,等事都问完了,转就派人去将桑迁接了回来。
他忍不住说:“卿尽可去自己想之事,绘制舆图也是为北境国贡献,我怎会拦你?”
霍光说:“据闻都已经上路前来拜见殿。”
他连忙将一个印章盒递给了苗瑞,说:“印章皆在此,还请殿过目。”
他看着霍光,总觉得他跟霍光的份好像调转了。
然而霍光一心虚的样都没有,没办法,他的确是不懂刘谈到底在想什么,甚至刘谈都没有跟他们说过考试到底是个什么概念。
霍光一也没有觉得这是在压榨他们殿,反而换了一个话题说:“除此之外还有赋税,今年的赋税基本上都被用来修筑受降城,但那是朝廷诏令,与北境国谕令不并行,所以今年的赋税如何征收还要请殿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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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谈痛地说:“我会先写一个框架来,回大家再行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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