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上去帮刘彻拭,等都整理完之后,刘彻这才失笑:“霍光这是拿谈儿当什么了?”
刘据纠结了一还是小声说:“父皇,若是这次还能发现什么……”
刘彻原本想说不太可能,但看了看那封信又觉得不太好说,最后脆不评价这件事,只是叩了叩案几说:“之前那份诏令,先推迟一段日吧。”
刘据微微一愣,继而明白了刘彻说的是之前那份决定将诸侯国铸币权收归朝廷所有的诏令。
刘谈能够看得来的事,刘彻怎么看不来?
甚至当年七国之已经就敲响了警钟。
只是如同刘谈所想,铸币权一全收回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说不准就可能再来一次七国之。
是以刘彻从一开始就一一的埋伏笔,又或者成一的实验什么方法更好用一些。
第一次是改革铜币的名义价值和重量,让这个大汉都实行统一的标准选择了三铢钱。
然而三铢钱跟四铢半两钱等重,再加上盗铸横行所以没有推广开。
然后就有了第二次推行了半两钱,然后在连年征战的况,国家财政难以支撑,是以刘彻又发行了新的货币,这就是白鹿币和白金三品。
只是到后来这两钱币也都作废,又推了五铢钱。
这才慢慢摸到门,这一次的诏令基本上都已经是刘彻第六次对钱币动手了。
而这一次因为前面的铺垫,基本上已经可以直接将所有铸币权全收回来。
看诏令就要发布,刘据现在就是最后的准备,争取不任何纰漏。
然而现在刘彻说不发布,那么前期的一切工作全都前功尽弃。
刘据知刘彻大概是担心收回来之后,会耽误刘谈铸币,北境国已经很穷了,刚发现个铜矿,可以让刘谈宽松一,接着就收回铸币权对于刘谈可能是很大的打击。
刘据小声说:“父皇,阿弟……已经在提这方面的事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刘谈阐述私人铸币可能不太好的那一段给小心翼翼送了上去。
刘彻拿过来一看,发现刘谈虽然说的委婉,但透过这一层看本质的话,几乎就是在拍着桌说这样去会亡国的。
刘彻看后又是得意又是生气地说:“他倒是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