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这里面还存在一个疑问——他们既然已经实现了目的,而我们寻找《符经》这件事,又为何会发生?
答案有两个——
既然我们俩没回到过去,又哪来的这些事呢?
“真实,是不可改变的!咱们彼此,是存在于真实世界的真实。”杰克翘着二郎优雅地晃着二十块钱的红酒,“也正是因为咱们存在——失败的,是他们!”
一、这些事是他们的;二、这些事并不真实存在,而是他们为了推动整件事,在和我们必然经历的某个节,通过传说、记录,让我们形成固的认知。
“南瓜,还有一个问题。”月饼停顿片刻,在思考怎么表述。
换个极为大胆的推测——在桃源,月饼对我说,“还有七八十天(多少天我记不清了),我们掌握‘有限的生命穿梭于无限的时间’的秘密,回到过去,我因为和酒娘也好、小九也罢因生恨,黑化成屠戮异族的恶,也因此引来四族在这个时间轴里对我们的追杀”这件事,并不真实。
那么,所谓的“还有七八十天”这件事儿,也本不存在。我们在江底的型青铜圆盘里发现的那枚竹简,记录的“怀异血者,纵天赋异禀,非常人所能及,然不得善终。或暴毙、或妖变、或奇病,终无所治,为世人厌弃、惊怖。然其异血,于丹田所结血,世称‘丹’。或曰,‘服之可天地同寿、白日飞升’,为世人窥觎。故,异血者……”这段文字,十有八九是他们故意留,加我们认知与恐惧,竭力完成寻找《符经》这个任务的化剂。
“只要咱们在未来的某个时间段,阻止了他们,就……”月野咬咬嘴,双眸闪烁着依依不舍的愫,“那咱们还会认识么?还会有这几年彼此的记忆么?”
那么,这盘棋局,“将军”的时间(我们完成任务)在哪儿?
在这几年的诡异历程里,我们所接到的,似乎是我们在历史中留的痕迹,是他们的。
“月公公,你这脑,上大学的时候怎么不用?”我兴奋地有些手舞足蹈,颇有“山遇知音”的喜悦,“咱们既是棋,也是棋手!”
“寻找《符经》,他们才会从这段时间轴里,回到尼雅那个时间轴,掌握‘有限生命穿梭无限时间’的能力?”月饼摸摸鼻,顺手又递给我一瓶。
“老方啊老方……我们误会你了。谢谢你给我们的提示。”我“哈
某可以“有限的生命穿梭于无限的时间”那门,在过去的时间里制造并安排了许多事件,形成我和月饼在这个时间里不得不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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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都是相对而不是绝对的。所以顿的绝对时间论被因斯坦的相对论推翻。”月饼扬扬眉,伸了个懒腰,“过去的事既然能影响现在的事,那么未来的事也可以影响过去的事。南瓜,我这个说,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
“我不是很明白。”小慧儿这句话代表了“装作认真听讲却什么听不懂”的黑羽、杰克此时心。
毕竟,他们掌握了这能力,“我们以为是我们的”这事,太简单了。
“这酒真难喝。”杰克岔开话题。
当我沫横飞分析到这里时,燥,仰脖了瓶矿泉。
黑羽就这么直蹦蹦儿都不打弯地站了起来,着笔直的脊梁了房车:“想不明白,脑太,透透气。”
“黑羽,我车陪你透透气。”小慧儿还是不懂。
“不懂!”小慧儿绷着脸,咬牙切齿地右拳击左掌,“就是说家人们,就完了!死他们!”
“哪怕是跑步,就算他们比咱们多跑了几圈,可是起还是同样的?”月饼举一反三。
把整件事当成棋盘,我和月饼、月野、黑羽、杰克、小慧儿是棋,他们俩是棋的人。
一切都是假的!唯一真实的,是我们在照他们的布置,一步步实现他们的目的!
至于月野,永远是那副冷端庄的神态。到底能理解多少,谁也看不来。
“既然咱们知,那么他们难就不知么?何况整件事是他们策划的。”我拿了一个酒杯摆在桌上,指着几个酒瓶,“这些酒瓶,不摆在什么位置,都会把酒倒杯里。”
“小慧儿,你懂了么?”月野碰了碰小慧儿的肩膀。
而我们的事,可以说成他们布置让我们去的任务,是为了让他们在一年前那门!
“未来的那个时间,才是一切的起?起就是终?”月野冰雪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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